赵莘经昨晚不懈的努力,已经成功和小侄女成了好朋友。她得意的翘起尾巴,“她现在可喜欢我了,只是嘴上不。”
赵莘也没问珠前的事,没有问当年太子府失火的真相。她莫约是知珠珠不是很想留在她哥哥身边,可能是迫于形势才认了命。
赵莘也不知该站在哪一边。前她觉着她哥哥并不是真心爱着珠珠,后来想法改变,事情永远不是自己看见的那么简单。
她的兄长就是个锯了嘴的葫芦,心意不肯轻易表露。压在心里一辈子,非把自己压死才满意。
沉稳内敛的男人,总是耻于将情爱挂在嘴边。
珠一天没见女儿,心不在焉和赵莘聊了几句便想着回去。
赵莘不情不愿将人送回兄长的寝殿:“我哥哥若是让你不开心了,你就来找我,住我这里。”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珠的眼神看着依然纯真娇媚,她眨了眨眼睛,问:“可以吗?”
“当然。”赵莘一本正经给她出意:“在宫里,就算兄长是太子,也不能胡来。”
珠认真想了想:“好,我记下了。”
赵识这几个月好像打算住在宫里,她是不大乐意的,但是赵识也不肯放她一个人待在宫外。
珠此还冲他发了个脾气,赵识笑眯眯的糊弄去,任打任骂。
她以前只知赵识耐心很好,还不知他什么候起连脾气都变得这么好了。
珠回去的候,赵识正带着孩子院中折花,温养在屋子里的花枝,好不容易才开出花儿来,男人折就折了。
小姑娘穿的严严实实,小脸圆嘟嘟的,瞪着黑乎乎的圆眼睛,煞是可爱。她指手画脚,“我发发。”
赵识挑眉,纠正她的读音,“是花。”
小姑娘想了想,重新来还是读错了字。
赵识一纠正不来,也就随她去了。
珠看着女儿手里攥着的花枝,她走去,屈膝蹲在女儿面前:“娘亲不是跟你,不能随意折花。”
小姑娘见了她,眼睛都快笑没了,十分兴,将手里的花献宝似的递给她:“喜欢发发,喜欢就摘。”
珠听了疼:“摘下来花就死了。”
小姑娘哼哼唧唧:“养在水里就不会啦!娘亲笨笨!”
珠:“养在水里,不了几日还是会死的。”
很显然,才三岁大一的小姑娘并不知这个事。她埋在娘亲的胸前,闷声闷气似乎很难:“真的吗?”
珠见了女儿掉眼泪就心疼,她:“下次我们不摘了好不好?”
小姑娘奶声乖巧:“好。”
赵识并未打扰她教育女儿,不人的本性,生下来就很难改变。女儿像他也没什么不好,即便日后捅破了天??,也有他替她兜着。
珠把女儿哄睡着了,板着脸走出去,对着赵识没好气:“你以后不教她乱来。”
赵识眉梢微微一跳:“好。”
珠这团气撒在棉花上,郁闷的很。
晚上,赵识刚靠近了她,珠的手打在他的脸上,将他推了下去。
赵识好整以暇瞧着她,“还生气?”
珠梗着脖子:“没有。”
她生起气来,就像只炸毛的小狸猫。身后看不见的尾巴翘了起来,耳朵也竖了起来,警惕又灵敏。
赵识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脸:“不气了。”
珠感觉他在哄孩子,她将床上的枕丢给他:“你出去睡。”
赵识看着手边的枕,身体纹丝未动,似乎在沉思这是个什么情况。
珠床上爬起来,抱着被子,“我出去睡也。”
赵识看着她胡闹,知晓她心中的气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消停,他跟在她身后:“你去哪儿?”
珠:“我去找一起睡。”
赵识很诚恳地:“赵莘有梦游症。”
珠被他唬住,脚下的步子顿了顿。
赵识见他的话起了效,紧接着又:“你不是想知昨天晚上对我下药的人是谁吗?”
“你走来,我同你。”
珠不是很想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想起来小腿都发抖,瞧着斯文不减当年又清瘦的男人,在床上简直是……
是另一幅子!
是禽兽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