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巧惴惴低头时,流萤一手托着狐毛斗篷,一手提着黑色马鞭,袅袅进门。
“婢子等自是妧娘的婢子。”
清妧转笑:“就你会说话!”
流萤,原是官宦之女,后因父亲犯事,一家人死地死,流放地流放,独她因为相貌姣好,要被卖去勾栏。
她一时心善,将其领回了家,然她虽做了她的奴婢,却因为读过两本书,很是看不上她,故清妧不喜。
可上一世,大理寺来抄安家时,唯流萤不顾一切地跪在地上喊冤,却被衙役乱棍打死。
“妧娘着红衣,甚美。”
“难得见你夸我。”
“可红衣虽美,却当慎穿。
”
“……”
清妧不言,拿起皮鞭,冲出了门。
今日风和日丽,正是适合纵马疾行。
院中,父亲送她的汗血宝马,白雪急得刨起了青砖。
奴婢见她要上马,试图上前劝阻,可清妧已翻身马背。
“驾——”
行至大街,百姓见她纵马疾驰,不由地轻声嘟哝:“安将军固然骁勇,只可惜养的女儿太不像话。”
闻言,清妧怒拍马臀,白雪跑得更快了。
父亲将入城门,她需再快些。
等到了宫门口,当值的禁卫军瞧见她,笑着问:“安妧娘,你怎么只身来了皇城?”
“我着急拜见皇后娘娘,不行吗?”
“行是行,可你有通行令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