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不敢抬头去看她，只嗫嚅道：“没干什么。”</P>

“没干什么？”</P>

岁玉冷笑一声。</P>

她倏然在众人的注视中，抬起手，用枪抵住林葱的眉心。</P>

“老头，”岁玉讥嘲一笑，“在说话前，你最好先过一下脑子。”</P>

她转了一轮枪，说：“我知道你不在乎自己的死活，但你儿子呢？”</P>

“你儿子的死活，你也不在乎？”</P>

林葱惊诧地看着岁玉，又忍不住扭头去看林川，在看到对方脸上心虚的表情后，内心的不安达到顶峰。</P>

林川当年究竟做了什么事，能惹到远在北京的岁玉？</P>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P>

此时，一名黑衣保镖从外面走进来。</P>

他冲岁玉点点头：“岁总，已经确保周围没人。”</P>

岁玉眼睛紧紧地锁住林川，在发现对方仍然不肯说话时，她忽然举起手，对准天花板打了一枪。</P>

枪已经消音，但声音却还是让林川不可避免地抖了抖。</P>

岁玉迎上他惊慌失措的脸，嘴角扯起一抹笑容。</P>

“枪这东西，我小时候就会玩，”她问，“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儿子吗？”</P>

枪响过后，偌大的房子内陷入寂静。</P>

保姆死死地捂住嘴，避免自己哭出声，林葱则是盯着岁玉，像是第一次认识她。</P>

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她只是一个依附韩今越的花瓶。</P>

半晌后，林川哽咽着捂住脸，说：“放过我儿子，我说、我说。”</P>

岁玉等保镖开始拍摄录音后才抬起头：“说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