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看着白清酌清冷而又认真的眼睛,耳朵尖骤然红了,他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脚尖,羞涩得恨不得把自己团成了一个毛团。
心跳得好快。
他用脚尖蹭了一下雪花,这才是结结巴巴的开口,“师、师尊,可以、可以帮我挂到腰上吗?”
白清酌一怔,他并不太清楚自己的师兄们教徒弟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是瞧着阮棠绞着手指,看起来又羞怯又无措的样子,沉吟了片刻以后,还是点了点头。
他低下头,捻着玉牌的穗子,将细绳穿过小徒弟的腰带,然后打了个结。
两个人靠得很近,白清酌几乎可以闻到小徒弟身上的甜香,透过薄薄的衣衫弥漫了出来,一点点的勾着他。
有点像是方才吃过的糕点,很甜。
想到这里,白清酌的手抖了抖,飞快的退了开。
他侧过头,轻咳了一声,淡淡的说道,“好了。”
阮棠并没有发现白清酌的不对劲,只是托起了自己的玉牌看了半晌,满足的笑了笑。
白清酌盯着他的笑容,垂下了眼睫,好半天才是站了起来,朝着一旁的空地走了过去,“到了练剑的时候了。”
阮棠那点高兴没有了。
他委屈巴巴的跟在白清酌的身后,脸颊鼓了鼓,气呼呼的。
阮棠在这苍雪峰上待了不少时日,一来二去的,也与其他峰头上的弟子混熟了。
他生得唇红齿白的,年纪又小,声音软软糯糯的,看着就讨人喜欢,底下的师兄师姐去山下的话,都会给阮棠捎点东西吃。
不过每次阮棠拿回山上以后,都会被师尊没收。
“师尊,我分给你一半,你把剩下的给我,好吗?”
阮棠抱着白清酌的腰,脸颊胡乱蹭着白清酌的胸口,声音软乎乎的,看起来又乖又软,还有几分无辜和可怜。
白清酌半阖着眼睛,对于小徒弟总对着自己撒娇他已经有些习惯了,此时倒是隐忍而又克制的伸出手,低下头,凑近了阮棠。
他面容生得俊美精致,气质又是清冷,此时低下头即便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阮棠,都有几分难言的冲击力。
“不可以。”
“我没收了以后,这些都是我的,你分给我一半,我就只有一半。”
白清酌看着阮棠,淡淡的说道,“师尊又不傻。”
阮棠眼尾泛红,他气呼呼的咬住了白清酌的衣衫,牙齿磨了磨,把白清酌的衣服沾上了一点口水,“师尊坏死了。”
要是师尊没这么聪明,该有多好。
白清酌只觉得自己的胸膛发着热,阮棠的呼吸滚烫,牙齿隔着衣物磕着自己的皮肤,让他头皮发麻,手指一下子攥紧了。
那股清甜的香味钻到了他的鼻尖,他呼吸急促,忍不住想要迫切的亲上去,吻遍这泛着甜味的皮肉,一寸寸的留下自己的痕迹。
但是,白清酌还是忍住了,他的声音沙哑,轻轻拍了拍阮棠的肩膀。
“棠棠,别闹。”
阮棠这才是不情不愿的起身,他看着白清酌衣服上的湿痕,一下子红了耳朵尖。
“师尊,我给你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