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年的生活里,所有人都觉得我活得潇洒自我。可谁又深入的想过一个人之所以潇洒其实是因为对世间的人和事情都不甚在意,简单来说就是孤独。一个人旅行,一个人哭和笑,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唱歌,只有不知情的人觉得是潇洒,而知情的人却了解那是因为找不到同道之人的悲哀。人世间走一遭,却没有足以让人在意的人和物真是一件非常恼火的事情,我很幸运,在我二十七岁即将来临的人生里,我终于有了牵挂。今夜一杯酒,敬我从此有了陆向远的人生,坦途也好,荆棘也罢,我都将陪着他一起走。”
-----------凉沐浔
“你敢死个给我看看。”陈翼屏女士威胁我过后,就开始为她喜欢的那些文人正名,“天才都是不被任何人和事理解的,他们也不渴望被任何人和事理解。但是他们却都希望被爱情理解,当爱情都不理解他们的时候,他们就死了。所以他们的死都是浪漫的。”
我瘪着嘴,根本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转过身去拉拢老凉:“老凉,这就是传说中的脑残粉吗?胡说八道都能说得这么感人。”
老凉被陈翼屏女士瞪着,直摇头,她满意地转过头来继续挑衅地看着我,我看见她转身过后老凉猛烈地点头,我真怕他把脖子给伤了。
最后陈翼屏女士还是用了各种方法将那几本充满着压抑情绪的诗集塞给了我,还特别热心地帮着我收拾行李,其实就是想要看着我把那几本诗集带上。
最后等我给拉环上了锁之后,她才安安心心地回房间睡觉了。
我洗完澡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左右,不知道安念和宋则言现在又没有在你侬我侬,但是管不了这么多。
我在和盛好,安念的三人群里发了一个我和陆向远领了结婚证的消息。
很快电话便响了起来,我想应该是盛好打来的,因为有夫之妇在晚上一般都是没有空闲的。
结果拿过电话一看竟然是安念,我刚按接听电话,盛好的信息就来了:你的电话怎么在通话当中。
我回了一个信息之后,便躺在床上安安心心地跟安念聊天了。
“三个问题。”安念直截了当地说着,态度认真严肃得让我都不敢开玩笑了。
“你问。”
“第一,你提出来的还是他提出来的?第二,你有没有一点点勉强?第三,你们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安念一口气问出了她想要知道的三个问题,同时也是我想要告诉她的三个问题。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说:“他提出来的。我求之不得,哪里有什么勉强。至于协议这个说得就有点太无情了,我们只是有个口头约定,他不爱我,只要我在不触犯他提出的那些并不怎么过分的要求的基础上,提出的所有要求,他都会满足我。”
“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我摸了摸我心脏的地方,很平稳的跳动着:“我觉得我现在很平静,你也说过我对男人的要求高得离谱,现在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各方面都符合我择偶标准的那个人。他虽然有喜欢的人,但是等同于没有喜欢的一样。既然他没有喜欢的人,我为什么不去争取。”
“你开心吗?”
安念今天真是特别正经,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已经开始期待和他生活在一起的每一天。”我笑得很大声,希望安念能够知道跟陆向远一起生活我有多满足,笑过后我问,“念念,你不是说问三个问题吗,这都第几个了。”
安念长舒一口气,说:“阿浔,我真的很开心。”
我用没有回转余地的口吻说:“以后叫我凉沐吧,阿浔的名字我送给陆向远了,以后只有他能这么叫我。有叫我小魔女的,有叫我沐浔,沐沐的,小浔,浔浔的,可我只想听他叫我阿浔,你一个人叫我两个名字干嘛,这个就分给陆向远了。”
“凉沐,我发现你更热爱生活了,这是从你看到陆向远的时候就在慢慢改变的。你把面对我们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凉沐浔发展到生活的每一个角落,我很开心,你开始对你不喜欢或者不熟悉的人也充满了善意。”
我问:“那这样是好还是不好?”
“当然好,可是我以前有多不希望你伤心现在就有多不想你伤心。”安念口气突然变得凶狠,“看见你哭,我会废了陆向远的。”
我下意识答道:“我会废了你的。”
安念不满地说:“我已经确定你是已婚人士了,现在就开始护犊子了。”
“好了好了,我都听到宋则言在旁边喘息不止了,我要是再跟你说下去,他估计就憋死了,祝你春风得意,两年抱三。”
我刚挂断电话,盛好的电话便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