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5431是什么看法？</P>

不谈男女关系，他们就只是摆渡人和被渡目标的关系。</P>

但他们之间，在一场场考核下，撇不开男女关系的恩怨纠缠。</P>

如何看待这些纠缠，却不是一两句能说清的。</P>

“也就这样吧，没什么好说的。”周小舟含糊地说了一句，垂眼喝酒。</P>

九长老以命令的语气说了一句：“周小舟，你看着我。”</P>

周小舟不解抬头。</P>

九长老问：“你不爱他？”</P>

周小舟怔了一下，毫不犹豫回答：“不爱。”爱，这么伟大的词，怎么好用在她身上，可别糟蹋了。</P>

九长老的嘴角轻微地抿了一下，又问：“喜欢呢？”</P>

周小舟想了想，微笑：“不喜欢。”能做到不厌不恨，都是意料之外了。</P>

九长老的神色变了变，风清云淡的脸上多了几分伤感。</P>

周小舟移开目光，发现头顶的海棠花在静静地飘落，像雪花，纷纷扬扬，落地便消失了。</P>

“师父？”周小舟回头。</P>

刚一回头，被九长老揽腰拽到跟前。</P>

周小舟看到近在眼前的脸，看到那双眼藏着克制的七情六欲。</P>

搭在腰上的那只手不轻不重按了按，两具身体靠得更近了，九长老扶着她的脑袋，慢慢低下头。</P>

是不熟悉的力道，熟悉的行为。</P>

周小舟不躲不避，甚至打算闭上眼。</P>

但，腰上的力道一松，她被推开了。</P>

周小舟多少有点惊讶，但很快又了然。也是，对面的人现在是九长老，不是5431。</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