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九长老看她的神情很冷淡，冷淡中带着质疑：“既然不爱不喜，为什么不拒绝？”</P>

“习惯了。”周小舟对这件事其实也有点不明白，但对这件事又很坦然，“说实话，我不讨厌他这样碰我，可能是……我天性喜欢这样的亲密接触。”</P>

九长老皱起了眉头，看样子是不理解不赞同。</P>

“师父不必理解。”周小舟笑了笑，退后一步，正正经经行了一礼，“师父放心，您好好坐卧云端，我不会将你拉下泥潭的。”</P>

历经多次考核，如今不喜不厌，不爱不恨，这一次，就别再纠缠了吧。</P>

顺利完成本次考核任务，大家好聚好散，该走的走，该轮回的轮回，什么怨恨嗔痴，都就此作罢。</P>

九长老没说话。</P>

周小舟松了口气，笑道：“师父，我还有一个问题。”</P>

九长老没说话，但眼神是默许的。</P>

周小舟：“您在那抹意识里看到的，为什么确定是未来，而不是过去？”</P>

有5431的存在，才有现在的九长老，那抹意识里，明明保留的是5431过去的记忆。</P>

难不成，九长老是觉得自己没有那段经历，没有过去的情感，没做过那些事，所以认为是还未发生的未来？</P>

周小舟期待九长老的解惑，但九长老伸手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P>

“师父！”周小舟想把事情弄清楚。</P>

九长老却道：“不重要，你无需纠结此事。”</P>

怎么就不重要了！</P>

周小舟还想追问，但九长老一挥手，眼前景物变化，一晃神，她就被赶出了识海世界。</P>

识海之外，周小舟一睁眼，他们还身处海棠花枝编造的花球里。</P>

九长老还未睁眼，垂眸静止的模样，像极了不可亲近的神明。</P>

周小舟突然就很想碰一下，然而，犹豫了两秒，挥手打开了花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