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舟艰难道：“守道的眼睛……是九长老的？”</P>

为什么？</P>

周小舟心中茫然，看着周子戌的眼睛，更是茫然：“二哥，那你现在的眼睛也是……九长老的？”</P>

周子戌点头。</P>

周小舟慢慢蹲在地上：“我不明白。”</P>

周子戌扶起地上的酒坛，抱着喝了两口，一阵咳嗽后继续道：“当年无为宗大战，我那缕意识受到影魅攻击陷入沉睡，醒来的时候我就发现守道的气息发生了变化，当时没时间查看具体是什么情况，见他没事就离开了。”</P>

当年大战，守道突然攻击九长老，就是向九长老讨挖眼睛的债。</P>

因为这样，九长老就把眼睛给了守道？</P>

周小舟的手抖了抖——她当时是什么表现，和她有关系吗？把眼睛给守道，是九长老的意思还是5431的意识做了主？</P>

周子戌继续道：“掌门告诉我，守道的眼睛确实是九长老的，大战之后，九长老替守道疗伤，不顾阻拦，把眼睛给了守道。”</P>

守道的眼睛是九长老的，任长清从周子戌那里拿回眼睛，但最终，通过5431，这双眼睛又到了周子戌这里。</P>

那她的恨呢？她的恨，应该落在哪里？</P>

“九长老把眼睛给守道的时候说，这是他欠守道的。”</P>

欠？</P>

谁是因谁是果？</P>

周子戌蹲下身，托起周小舟的脸，轻声问道：“周小舟，你知道他欠守道什么吗？”</P>

周小舟闭了闭眼，摇头：“我不知道……九长老在5431的意识里看到了未来，我不知道他是看到了5431，还是看到了任长清。”</P>

是不是看到了任长清挖了周子戌的眼睛，所以觉得亏欠？</P>

周子戌擦掉她眼角滑下的泪：“九长老看不到任长清，任长清他想渡你，替你参加考核，考核期间就只有考核期间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