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不见,凌庆武都饿脱相了,曲空怀疑他这几天都没吃饭。
凌庆武认出了曲空,眼角挂上眼泪。他艰难的扬了扬下巴,为曲空指着路。
曲空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到尽头的侧面有一个门。
“你是真惨,原来被人关在这里,这得有五天了吧。”
凌庆武瞪大了眼,他看着曲空撂下了他,钻进了门。
门后是一个地窖,地窖一旁有爬梯,曲空很快爬到顶部,发现地窖口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冉杏从下面递上来一把剪刀。
“作为女人,我这两天喜欢上了裁剪衣服,随身带把大号剪刀不过分吧?”
曲空愣了愣,这剪刀至少二十厘米长,一点都不过分,警察没说不能带剪刀。
将剪刀刺入地窖口盖板缝隙,他整个人离开爬梯,手臂发力再加上全身的重量,撬开了地窖门。
他推开盖板,出了地窖,发现这里是土地庙后方的田地。
田地里种满了比人还高的玉米,已经不见了人影。
徐月容爬出来后有些懊恼,曲空则看向冉杏。
果然,冉杏手中拿着半根香,是土地公塑像前,插在香炉里的香。
她拿出多层罗盘,占走失何方。
“坎艮震巽四宫为近!他藏在很近的地方,没有走远!”
“嘘!”
曲空不懂冉杏怎么占卜出来的,他连忙让两人不要出声,没逃远就好说。
周围一片安静,只有夏日午后的蝉鸣。
热风吹动玉米秸秆,送来了植物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