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来之后,凌庆武不停地和警察说他和黄连州无仇无怨,他也不清楚黄连州为什么把他抓来,为什么要把他关在这里。
不知道警察信不信,反正凌庆武就是这一套说辞,不改口。
凌庆武只敢说他被关起来折磨,不敢说他之前和冉杏、曲空的事。
曲空和他达成了协议,他死命咬黄连州,曲空放过他,不会告发他屋顶用花盆砸人的事。
警察又来到了土地庙后院,看到了淤泥中的黄连州。
徐月容看警察来了,才暗中将符篆解开。
她好奇的看着警察办案询问,和一旁的曲空说:
“古时候说兵营公门阳气旺盛,我长这么大是第一次见警察处理案情,以前最多办身份证的时候去过警局。
阳气旺盛,据说等闲道法对他们都没有用。”
曲空点点头:
“不仅阳气旺盛,科技进步后,道法在科技面前多少优势。
就拿聊天记录来说,如果警方查聊天记录,那是一查一个社死,一查一个毫无秘密。”
看到警车后,村长,村里的很多人都赶来了。
村长不解的向警察解释:“老黄这个人平时不爱说话,但是土地庙在他手里一直井井有条,怎么还囚禁别人了?”
凌庆武饿的都脱相了,脸颊凹陷,村里的人也没法说这件事就不存在。
一个村民忽然说:“老黄一辈子没娶媳妇,他囚禁了一个男的,该不会!?”
所有人都看向了村长,村长脸刷一下红了:“狗屁!老黄是那样的人,我能是那样的人吗?我只是平时和他喝两口小酒,我孙子都上幼儿园了!”
“你孙子也不像你啊,要不你去验一验,别老了老了儿子孙子都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