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村民七嘴八舌的补充:
“就是就是,现在这种新闻可多了,养了几十年儿子不是自己的,最后只赔几万的抚养费,你听听,多惨。”
“我听说还有四个女儿四个爹,四个都不是自己的。”
黄连州醒来之后,躺在地上,看着警察,知道自己栽了。
他按警察的要求,简单冲了冲,换了身衣服,走向了警车。
在人群一片叽叽喳喳中,黄连州转头看了眼曲空三人。
冉杏被他阴狠的眼神吓到了,忍不住向曲空身后跨了一步。
徐月容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她清了清喉咙,扬起了头。
师父不会放过这个地胎宫修士,怕什么。
曲空则笑了笑,将黄连州送进去只是开始,吴秘书正在搜集他的其他罪证,到时候有他好果子吃,能不能出来还不一定。
有徐月容在,今天的事等同于是北岳宫出面,有账也会算在北岳宫头上。
看到黄连州被带走后,徐月容兴奋的说:“太有趣了,今天的心情变化像坐过山车一样,比在恒山上一个月的生活都精彩,我都不想回去了!”
曲空说:“好了,走吧,正好刚过中午,我们去吃个饭,让这件事发酵发酵,地胎宫的人会去找吕经理的。”
吃完饭,冉杏问曲空:“你真的不去和我住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合适。”
曲空看着车远去,回到了自己的算命馆。
下午,吕经理忽然打电话:“曲空,下午4点,一起去一趟宗教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