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想起徐州七县崭新的风貌，以及姜娩的雷厉风行，百姓们，天下文人对她的赞颂之声，认为裴相和说的没错。</P>

他都没想过娩娩能为百姓做那么多事。</P>

更没想到她能带领徐州众人把七县百姓拯救于水火之中。</P>

这份伟大的功绩，便是世间男儿都没几人能做到，偏偏她做到了，还做得大胆而出色，做到了尽善尽美。</P>

这份伟大的功绩，也能令她一生为世人赞颂。</P>

想到这样的娩娩出自姜家，想到自己身为她的祖父，姜远觉得提起她时都倍感骄傲，觉得姜家满门上下都应该为有这样一位姑娘而雀跃。</P>

姜远将目光落在深夜造访的裴相和脸上，再一细想眼下边关战起，三王造反，朝廷混乱的形势，得出结论：“你想改朝换代。”</P>

裴相和唇瓣掀起一抹弧度：“不错。”</P>

姜远追问：“武王翼王皆无治国之能，唯独雍王的才干在他们之上，可心思阴毒，这三人之中，你想选择谁作为你的傀儡帝王，又想拥护哪一位王爷？”</P>

裴相和眸光微闪：“不是他们。”</P>

姜远震惊：“不是他们？”</P>

裴相和直言：“是。”</P>

姜远心底咯噔一声：“……”</P>

等等……</P>

见裴相和要说话时，姜远理了理思绪，抬手示意他先别说话。</P>

他如此，裴相和当真不再说话。</P>

姜远皱紧眉头。</P>

裴相和近几年对谁最好？</P>

是娩娩！</P>

裴相和对娩娩几乎是形影不离，还又是让她批阅奏本，又是帮助她在徐州治理七县，顿时，姜远的脑海里蹦出来一个令他震惊不已的想法。</P>

他吞了口口水，瞪大双眼问：“是老夫想岔了，还是你疯了？”</P>

迎上姜远布满震惊的眼眸，裴相和一笑：“太傅大人没想岔。”</P>

姜远指着他，定了会儿，道：“那就是你疯了！”</P>

裴相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