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吊死我是吗?这样你就称心如意了?”
初夏没有想到男人会问这个,头脑一片空白地愣在那。
她的沉默再一次成为欧瑾瑜心里的结,他有些愤恨地甩开她的手,这个女人真是个木头,不但没有情趣而且还木讷到家了,他转身向外走去,却听见身后她乞求的声音:“欧瑾瑜,欧瑾瑜??????”
他站在原地,却没有回过头,只是听着她一声声地喊着自己的名字,她到底还能笨到什么程度,他的心里想着这个问题,却在几分钟之后知道了答案,这个女人真的很笨,不是一般的笨,是那种稀有的、绝世的笨。
因为女人战战兢兢地说:“如果??????这样,你会不会??????不生气?”
他有些好奇地转过身,却看见那个愚蠢的女人竟然拿着手里的最后一根领带挂在自己的脖子下面,而领带的另一端则挂在上面的横梁上。
他气得无法言语,狠狠地一跺脚,他抢过她手里的领带丢在地上,然后把她整个人都夹在胳膊下面,像是教育不听话的孩子一样,他一路走一路狠命地打着她的屁股,而她则极为配合地大呼小叫着:“我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错了,再也不把领带挂在那了,我错了??????”
欧瑾瑜觉得手掌火辣辣的,他知道自己用了很大的力气,他什么都知道,可还是觉得她欠揍,因为她永远不会讨人欢心,永远不懂得什么是本而什么又是末,所以才会本末倒置。
他把她丢在床上,女人害怕得蜷缩着身体,可嘴里竟然还在说:“真的不会再乱丢东西了,不会再挂在你的脖子上面??????”
“闭嘴!”欧瑾瑜忍无可忍,他怒吼着。
初夏真的像是被按了开关一样,立马没了声息,她静静地看着男人那张脸,似乎想在上面看出什么,可惜,她看不懂。
欧瑾瑜也同样在研究着这个笨到极点却又似乎聪明到极致的女人,之所以说她聪明,是因为她竟然成功地在他心里开了一个特殊的分类群,那个群里,只有一个人,只有眼前这个古里古怪,每每让他大动肝火的女人。
想着刚刚在衣帽间的一幕,欧瑾瑜便气不打一处来,她近来还真是有长进,学会了演戏,学会了撒谎,今天竟然连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添上了,欧瑾瑜想,我还真是小看她了,他歪着头说:“你还学会上吊了?威胁我啊?”
初夏拼命摇着头,赶紧解释说:“不是不是,我姥姥说如果你伤到了别人,别人要是生气不理你,你就用同样的方法惩罚自己,对方就一定会原谅你。”
欧瑾瑜无奈地听着这个近乎是谬论的话,他甚至有点怀疑如果继续和这个女人待下去连自己都要变成白痴了,可是那女人却继续问:“欧瑾瑜你有没有伤到?有没有吓到?”
不知是不是感动,他愣在那,却看见女人突然跪在床上冲着他喊:“回来,回来,欧瑾瑜回来??????”
欧瑾瑜一把攥住女人晃在自己头顶的手,怒斥着:“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