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愤怒,低声咒骂道“这恶贼,竟下此毒手!”
随即,她迅速从怀中取出丹药,小心翼翼地喂朱顺服下,希望能暂时缓解他的伤势。
韩亮看着一旁那男子,说道“希望大哥可以帮我照顾一下朱公子,不用担心那矮子,他未必是我的对手。”
男子说道“你们可是我们的恩人,姑娘尽管放心吧!“
韩亮点了点头,说道“感谢。”
语毕,韩亮身形一展,腰间横刀如龙吟般出鞘,稳稳立于殷妙计面前,目光如炬,不言自威。殷妙计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言语间满是轻蔑“哼,区区一介女流,那小子都已败落,你又能奈我何?若真敢动手,只怕你会后悔来到这世上,我定会让你体验何为真正的绝望。”
言罢,他悠然自得地双手负后,眼神在韩亮身上游走,那笑容里更添了几分玩味与恶意“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女子倒是生得一副好皮囊,若肯识时务,乖乖投降,转而尽心尽力地服侍于我,或许,我心情一好,还能赏你个全尸,留你一条活路也未尝不可。”
韩亮闻言,冷笑一声“哼~~~你真以为可以拿下我?”
言罢,韩亮拿出腰间酒葫芦,口含一口浊酒,将酒水吐在刀身上,手腕一转,将刀身和酒葫芦一划,瞬间刀身燃起烈火,缓缓走进殷妙计。
两人之间。
韩亮摆开架势,刀光如龙,蓄势待发;而殷妙计亦不甘示弱,双拳紧握,拳风呼啸,周身环绕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力量。
两人对峙而立,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在这片被火焰照亮的寺庙上演。
“你这矮子,这一刀看好了!”韩亮轻声道。
“为什么?就凭你?”殷妙计冷哼一声。
“因为这一刀会很帅!”
言犹在耳,韩亮身形暴起,手中长刀自低空猛然挥斩,刹那间,仿佛九天之上炎龙破云而出,喷吐着炽烈之火,那一抹璀璨的刀光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快得令人目不暇接,气势恢宏,犹如神祇降世!
韩亮身形一凛,眸中闪过决绝之色,沉声宣告“此斩,为你所伤朱公子而挥,其名曰‘地火斩’”
只见刀光如龙,殷妙计躲闪不及,将殷妙计衣物点燃,殷妙计犹如火人般,痛苦嘶吼。
殷妙计身形一展,衣袂翻飞间,已将外衫利落甩脱,双手如鹰隼展翼,掌心凝聚强大内力,猛然间向韩亮扑去,口中爆发出愤怒的低吼“你该死!”
他的掌风带着凌厉的杀意,直取韩亮胸膛要害。
韩亮面色沉稳,手中火刀骤然横亘,当殷妙计掌心触碰那火刀之时,灼烫之感让殷妙计不得不退。
韩亮戏谑一笑“哈哈哈哈,亏你还叫妙计,你果真是‘艺高人胆大’,原以为‘妙计’脑子好使,岂料在火刀之下,竟也如此‘接地气’,竟欲以肉掌相迎,真乃奇闻也!”
此言一出,殷妙计大怒。未及多想,他身形一展,将先前丢下的铁锤一把捞起,呼啸着向韩亮砸去。
韩亮沉声宣告“且看仔细了,此一斩非比寻常,名曰‘焰浪斩’,它为那些被你残害之人而挥。”
言罢,他身形未动,横刀一挥,其势如江河决堤,烈焰奔腾,化作层层浪涛,汹涌澎湃地扑向殷妙计。那火焰,不仅仅是灼烧,更似万千冤魂的怒吼!
殷妙计周身被这股热浪所吞噬,肌肤之上覆盖了一层焦黑的痕迹,痛苦与绝望交织成无声的哀嚎,瞬间晕厥。
“做了这些恶,这样死简直太便宜你了。"韩亮自寺庙外取出一些积雪,铺在晕厥过后的殷妙计身上。
韩亮试了试殷妙计鼻处气息,喃喃道”这孽障,命是真大,还有一口气。“随后韩亮自腰间掏出一粒药丹给殷妙计喂了去,说道“让你这样死太便宜你了,我会保住你的命的,让百姓门都瞧到你的模样!”
朱顺缓缓撑起疲惫的身躯,嘴角勉强扯出一抹苦笑,言道“韩姑娘果然非同凡响,轻而易举间便将他制服,相比之下,我这一身的狼狈,倒是显得有些不堪入目,实乃惭愧。”
韩亮闻言,眸中闪过一丝温暖的笑意,轻声宽慰道“朱公子切莫自责,你已倾尽全力,勇气可嘉。胜负之事,岂能单凭一力而论?更何况,今日若非有你相助,局面又怎会如此顺利?”
朱顺闻言,心中那份尴尬稍减,却也暗自懊恼,自己怎能让一位女子在危难之际独当一面,而自己却显得如此无能。他挠了挠头,那份憨厚中透着一丝自嘲,却也难掩心中的敬佩与感激。
若非朱顺与韩亮二位义士出手相助,那户人家的以后恐怕将被无尽的未知与哀愁笼罩。
男子心怀感激,率先垂首,其妻与稚女紧随其后,三人齐刷刷地跪倒在朱顺与韩亮面前,泪眼婆娑。
朱顺见状,连忙上前将他们一一扶起,说道“诸位快快请起,此等小事,实乃我辈应为之举,不足挂齿。能见证你们家人团聚,已是我二人莫大的荣幸。”
那男子嗓音微颤,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二位恩公,若非您二位挺身而出,我与家人怕是天各一方,此生难再相见。这份恩情,重如泰山,我纵是粉身碎骨,亦难报答万一,定当铭记于心,永生不忘!”
寒风凛冽的冬夜,朱顺与韩亮两位义士,帮助了这一家人团聚。
那家人的骡车不幸遭劫。
朱顺心细如发,见那家人因失去代步之物,归途遥遥,且天寒地冻,实难行走,便毅然决然地将自己坐骑赠给他们代步。
韩亮跨另一匹马,朱顺坐在韩亮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带着晕厥过去的殷妙计向着河东县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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