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琢磨去吧，方才老祖洞里，他把你们都看光了。”蜃龙老祖气道，“这小子偷偷摸摸净不干人事。”

“老祖莫要胡说，天孙大人不是那样的人。刚才……他没有看过我们，是闭着眼睛的。”

星云长老大气不敢喘了。

“对他来说，闭不闭眼有甚区别？想看谁他便能看到谁，你觉得你在他眼里是穿着衣服么？”蜃龙老祖睛目一瞪，精光照射在二人身上，打量过后说道，“你穿反了，你带子没系，对不对？”

若真是这样，那便是实锤。

星云长老心里小鹿乱撞了，同样的还有霍霓长老，她也确信蜃龙老祖所言了，当下二女面面相觑，都不知要如何面对蜃行素了。

山顶，那处洞穴，就这样成了她们的心结之地。

好一招金蝉脱壳。

蜃行素躲在霍山星岚宗老祖洞冥修，将棋楠、蜃袖儿、仙灵儿、妖音儿引到了洪洞县，四女大闹洪洞县三天，几乎将整座县城翻了个底朝天，仍旧没有找到他的半点儿消息。

小清的功法实在强大。

是的，不想叫你们找到，即便面对面你们都会失之交臂。

不愧是齐天之人！

这三日，星云长老和霍霓长老玩儿了一日器宠，又给老祖买了头牛，蜃龙老祖亲自杀了，做成肉干，就晾在老祖洞门口。日日盯着肉干流哈拉。星云长老和霍霓长老终日躲在洞口，二女心潮澎湃的，身后那洞穴里，藏着她们一段难以启齿的美好经历……

精卫和穿云豹与蜃龙老祖玩儿的相当熟悉了，蜃龙老祖大方地传授了它们器术“万化之术”，教它们如何使用兽力，如何隐忍兽性，虽说仅有一半日的时光，但精卫和穿云豹已能幻化人形，虽然看上去不甚美观，倒也算得上人了。

漫长的一夜。

这是最后一个夜晚了。

山巅的风有些大，吹得星云长老感受到了寒意，霍霓长老提议去洞里避一避，二人这才踏入蜃行素的眼界。当然，蜃行素并没有关注这里，冥修状态下的他看不到她们鬼鬼祟祟又小心翼翼、犹豫不决的脚步。可是，在星云长老和霍霓长老心里，她们认定眼前的蜃行素看得到她们的一举一动。

这奇妙的落差，让两位长老的小心思暴露无遗。她们好不容易来到蜃行素面前，看着一动不动的他拘束地不知如何自处。

霍霓长老胆子大些，洞里再没有外人，她决定先出手。

在星云长老的注视下，纤纤玉手哆哆嗦嗦地触碰到蜃行素的身体，肩膀部位，停留的一刻滑下他厚实的背部，似乎有股吸力，便重重地摸索着唤道：

“行素师弟？”

没有反应。

蜃行素毫无反应。

“星云师兄，他怎么无动于衷？”

霍霓长老停下来问道。

“我……不知道呀，他看得见我们吧？”

星云长老说道。

“老祖不是说我们在他面前，相当于无形么。”

霍霓长老倏地站到蜃行素面前，怔了片刻，便解衣衫。

“你这是在挑逗呀！霍霓，不好吧？”

星云长老惊道。

“行素师弟不是早看过了么？看过一次和两次、许多次，有区别么？”

霍霓长老说罢扔掉外衫，手掏向后背，牵住绳头，慢慢地，慢慢地打个结儿，之后胸脯一挺，傲气地对准了蜃行素的鼻子。

是的，上次他流过鼻血的，可这次并没有再流鼻血的迹象。

她有些失望，便对星云长老道：

“你来。”

星云长老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安慰的，轮到自己了，也慢慢地脱掉外衫，之后是肚兜，顷刻间双峰奔涌出来，引得霍霓长老发出惊叹，道：

“我还没注意过师兄，原来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