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不是那么稳固的关系,人前还要装作一副夫贤子孝,兄弟和睦的模样?真是可笑,这权族只是表面看着平静,实则早已经是暗潮涌动,最可笑的是哪些所谓执权者,明明是他们的野心不古,却要给自己犯下的罪行找一个替死鬼不是?可怜了我的父母,他们是权利斗争的牺牲品,而我……无遗也是走上了他们的老路……”
雅荷嬉笑怒骂,他是这极乐阁中国极少是聪敏的人,看事情总是能够一下子看到事情的本质,而就是他过于聪明,反倒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你很聪明,若是可以把这份聪明放在自己的业务上,一定会做出一定的成就来……可惜了,你的能力撑不起你的野心,这才让你摔得稀碎,此生已是遗憾,来时你要学会低调和知足,若不然你的生生世世都会被那不切实际的欲望所操控。”
对于雅荷的控诉,覃三叔心中早已经清楚,在权族不论是自己也好,极乐阁也好都不过是权利的一颗棋子,有用时则是放在显眼处,无用时就会被无情抛弃。
显然,这雅荷的父母是这样的命运,而他也没有逃过这个魔咒。
对于雅荷来说,覃三叔也着实心疼,所想不管自己怎么做,到底这家伙还是走上了歧途,怎么说也是生养在极乐阁中的孩子,自己从小看到大,不管他的生长历程发生了什么,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怎可不痛心。
但是他很清楚,龙王陛下明天早上就要这雅荷的项上人头,若是自己不送过去的话,接下来将会是这极乐阁所有人的项上人头……
想到这里,覃三叔不得不选择疼痛割爱,杀了雅荷,保住整个极乐阁。
临终之际,覃三叔总归还是顾念着亲情,多念叨了对方两句。
而就是这两句话,却引来雅荷的极大反应,他猖狂大小,怨天怼地。
“哈哈哈!笑死我了!这话说得倒是我一个人做错了一样!也是啊,在有权有势的人面前,咱们这些人命如草芥,不值得一提。覃三叔你劝我的话,现在听来是那么可笑!”
覃三叔不禁皱紧了眉头,他知道这雅荷心劲儿高,落到这个下场,他又怎么可能甘心呢?
“你说什么?若是可以把这份聪明放在自己的业务上?呵呵,就怎么这个行当有神前途?一个被人当做玩物戏耍的行业,除了陪人睡觉,打探点小道消息过活,还能怎样?咱们不过是穿的名贵,吃的好一些罢了,论起尊严,还真比不上那些平头老百姓……呵呵!你却让我把聪明劲儿都放在自己的业务上?什么业务!你与我说一说,我还要怎么丰富自己的业务范畴呢?我想当个人不行,非得让我当狗,我若是敢反抗,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是吗?凭什么那些有权有势的可以随意拿捏我的人生,而我……而我却不能反拿捏他们呢?”
此话一出,覃三叔愣住了,这话被噎得上不来,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你愿意当一辈子龟奴,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所谓的安稳度日不过是委屈求全,吃人剩下来的残渣冷庚还要感恩戴德,那是你的活法!我宁愿要的是一瞬间的精彩,也不要在这晦暗糜烂的生活中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