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抱着宁宣,“奴婢的公主啊,您今日可真是让担心死了,哎哟,您问的那些话啊!”
“没事的,嬷嬷不必担心,宣儿可还是个孩子啊,人家还小呢。”宁宣拉住张嬷嬷的大拇指,理所当然的说着。
现在问这些,宁宣还可以是个三岁小儿无知,误打误撞。再大些说这些,宁宣就担心皇阿玛觉得是自已故意的,帝王疑心,深不可测,特别是触及敏感的东西。
“唉,皇阿玛怎么就让我这么回去了呢?”宁宣烦闷道。
【可能是怕你继续问,直接破大防吧】啾啾在宁宣脑海里说了这么一句。
【本啾要再去看看热闹,吃第一线的瓜,你先回去吧】啾啾说完后,景仁宫沉睡的那只小肥啾就醒了,快速的从窝里飞了出去。
走到半路了,一道白色的小身影嗖的一下从宁宣面前掠过,“肥啾?是你吗?”宁宣心道。
【请叫本啾,超级无敌漩涡增啾】说时迟那时快,啾啾已经飞到了养心殿,落到一边的兰花盆景上。
皇上手指点着桌子,另一只手把玩着一枚荷包,那枚荷包已经有些陈旧了,犹豫涌上心头,既怕知道真相,又想知道真相。
皎洁的月亮如果被乌云挡住,白月光哪里又能照到皇上心里呢?
“夏刈,去查查纯元当年未进府前的所有事。”最终,皇上还是按捺不住自已那颗猜测的心。
或许,或许只是个巧合,皇上在心中不停劝慰着自已,毕竟谁愿意自已这么多年的美好,一朝破碎,加上随着时间的洗礼,纯元在皇上心中的形象也愈发神圣美好起来。
又过两日,夏刈那儿很快就有了些进展,呈上来的是关于乌拉那拉福晋的。
是关于一个婢女的口述,乌拉那拉福晋曾说过,宜修不过是一个庶女,能有侧福晋之位,已是荣幸,怎么能压过自已女儿?
“可还有其他?就这么一份供词?”皇上紧张了起来,可转而又觉得,不过是个婢女说的罢了,若是这个婢女对菀菀或者乌拉那拉福晋怀恨在心,说些有的没的也不是不可能。
“回皇上,事隔太久,臣短时间能查到的也就这么多了。”夏刈说道。
当初乌拉那拉福晋可是扫了尾的,该杀的人早就杀了,如今再查起来,的确困难。
【最新情报!皇上要去寿康宫】在养心殿待了几天的啾啾说道。
宁宣原本都要眯着了,一下子就来了精神,找到皇后,“皇额娘,宣儿好久没去看皇玛嬷了,可以去皇玛嬷那里玩一会儿吗?”
“去吧,让你绘春姑姑跟着宣儿一起去。”皇后不放心道。
“皇帝已经陪了哀家许久了,若是还有政务要忙,只管去忙便是,不用管哀家。”皇上已经在太后这里待了一个时辰了,东扯西扯的,让太后都有些不适应了。
“儿子无事,只是想多陪陪皇额娘,顺便问皇额娘一事。”皇上说道。
“什么事?皇帝直说便是。”太后问道。
皇上一时没有说话,想了许久,太后也没有继续追问。
或是已经做好了思想斗争,皇上才问道:“儿子想问问皇额娘,当年柔则进府,乌拉那拉福晋可有图谋?”
皇上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了,但又害怕,所以只问乌拉那拉福晋。
“乌拉那拉福晋想没有想什么,哀家怎么知道?哀家当年也不好问些什么的。”这个问题将太后打的是猝不及防,一时之间,太后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