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自己今早，却对你态度很差、大喊大叫的，还狠狠地给了你一拳……呜呜！”</P>

说到这里，白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豆大的泪珠开始“啪嗒啪嗒”地掉落在芦叶的脸上。</P>

“对不起，小夜，呜呜呜——！</P>

我才是大笨蛋——！对不起，呜呜呜……！”</P>

“……哈，难怪总觉得你刚才说话的语气，好像有些莫名其妙软趴趴的，原来，小白，你是想要跟自己道歉啊。”</P>

抬手替白天轻轻擦去不断涌出的泪珠，芦叶朝着她微微一笑：</P>

“没关系的，你的拳头我又不是第一次吃，我怎么会因为这个生你的气呢。</P>

好啦好啦，不哭了。”</P>

“呜呜呜……！”</P>

一边轻笑着安慰白天，芦叶一边在心中暗想：</P>

看来，歆跟自己还是保持了默契——她没有把严会长此前道出的、关于世界和小白自身生死的那些秘密告诉小白。</P>

还好还好，毕竟自己也还没想好该不该在这个时机说，以及，就算要说，又该说到什么程度才对。</P>

不过，歆虽然隐瞒了详情，但还是向小白透露了一小部分实情吗……</P>

正当芦叶在心中思索之际，白天擦干眼泪，又小声啜泣了几下后，再度软软地向芦叶开口：</P>

“小夜……”</P>

“嗯？怎么啦？”</P>

“你……”</P>

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白天盯着芦叶的眼睛，问出了一个完全出乎他意料的问题：</P>

“你选择我，真的可以吗？”</P>

“！？”</P>

听了这一问，芦叶一时间有些愣神，而白天则垂下脑袋继续道：</P>

“在昨晚跟沙哑大叔的那局游戏结束之后，我跟程歆之间，好像就变得有些怪怪的。</P>

就算沙哑大叔昨晚没有说那些话，我也早该明白的——</P>

程歆她一直以来都很痛苦，但她还是在为了小夜你而努力着。</P>

然后今天早上，自己以为你跟她发生了些什么，胸口一下子变得很闷很难受，不知不觉就激动了起来……</P>

事后想来，难道程歆每一天，都在体会着和自己今早类似的那种心情吗？</P>

一想到这里，自己就感觉好难过，难过到喘不上气来……</P>

小夜，我们三人，到底该怎么办呢？</P>

下午在你睡着的时候，自己一个人拼命想了好久，好像终于想明白了——”</P>

说着，两行眼泪静静地从白天的脸上滑下。</P>

她露出很少见的悲伤苦笑，将又一个直刺入芦叶心口的问题抛了出来：</P>

“小夜，是不是比起自己，程歆她，才更加适合成为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