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1 / 2)

吻你千万遍 非期而然 1822 字 8个月前

江棘靠坐在床头:“你帮我戴。”

傅盈下意识地往他身下瞥了眼,又飞快地收回视线:“才不要,你自己来。”说着把手往前伸了伸。

小小的包装袋快要戳到江棘脸上。

他往后避了避,沉默了会后握住傅盈的手,一点点往下压,嗓音里带着点性感的低哑:“你又不是没有看过?”

傅盈想缩回手,却怎么也抽不回。

江棘用了点力,一手拉着她的手,一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往怀里拉。

她挣扎,他便更用力地环住她,直到两人面对面地贴在一起,他才亲了亲她的耳朵:“乖,帮我戴上。”

语气低沉沙哑,又轻又缠绵,像在蛊惑着什么。

傅盈耳朵发烫,把脸埋在江棘颈间:“我不会。”

“先把包装拆开。”

“既然你会那你自己来啊……”

他在她耳边轻笑:“可我就是想让你帮我。”

橘色暧昧灯光洒落在身上,傅盈睁开眼,视线所及之处是他坚实又带着伤痕的背部。

房间里有点暗,空调度数也不低。

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不过一会儿他的背上就有了汗,细密的一小层,覆盖在漂亮的肩胛骨和流畅的脊椎线条上,在灯光下有一点反光。

男士沐浴露的味道充斥鼻尖,傅盈垂下眼,长睫轻颤,她艰难地动了动手,把小小的袋子在两人之间撕开。

包装有点硬,撕开时在肚子上擦了下,带起一丝微妙的、带着点麻痒的痛意。紧接着,口袋里有一股滑腻的东西从里面流了出来。

傅盈看过使用说明,她当然知道这股液体是什么。

他在她的脖子上亲了亲:“继续。”

“我想……我想关灯。”

“关灯了你会看不见。”说着,江棘推着她的肩膀,把她从自己的怀里挖出,随后一手扣着她细软的脖颈,安抚地摸了两下后往下按去,“看着它,戴上去,这是你要求的不是吗?你得自己来完成。”

她被他按着低下了头。

额前的发蹭过他紧实的胸肌,沾染上湿濡的水意。

她弯着腰,呼吸不畅,只好张嘴呼吸,呼出的是带着甜味的气息,而吸入鼻腔的空气,却有些腥,有些涩,还有点叫人羞耻。

江棘轻哼了声,鼓励地摸了摸她的头:“快点。”

傅盈还是磨磨蹭蹭地没有动手。

江棘抚着她的后脑勺,哼笑着道:“难道是想尝一下?”

鼻尖和上嘴唇忽然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傅盈一惊,羞愤得差点跳起来:“江棘!”

“我在。”

“你混蛋!”傅盈伸手去推按着她脖子的手,却是蚍蜉撼树,一点挣脱不得,反倒被他捏着脖子又往下摁了摁,这下脸颊被戳了个正着,傅盈气得眼睛都红了。

“乖一点。”他垂着眸,手里揉着她的发。

傅盈愤愤,但还是闭着眼强忍着上了手。

等到东西终于戴上,她的额上涔出了一层的汗。

她的眼睛也红红的,漆黑的眸子里泛着水光,小巧的鼻子皱着,看起来又似撒娇又似控诉,把江棘看得心都软了。

他叹息着拥她入怀:“真乖。”

傅盈瘪着嘴,她把手伸到他背后,在上面嫌恶地蹭了两把,却不想沾了一手的汗水,这下更加不开心,愤愤地用指甲抓了他两下。

江棘吃痛,嘶了声后又笑了出来。

他把她汗湿的头发捋到耳后,吻着她的侧脸:“自己上来。”

……

……

“疼……”

傅盈红着眼,趴在浴缸壁上哭得哽咽。

“很快就好。”

从卧室转移到浴室,江棘也满身是汗,但他精神很好,一手牢牢地扣着傅盈,另一只手拿着淋浴器往她身上冲。

哗哗的热水冲在洁白的皮肤上,带走了汗水,也把上面的红印冲洗得更加清晰。

他垂眼看着她,觉得她就像是一朵吸饱了水分的花朵,哪哪儿都水润润的,粉艳又招人。

是被他养出来的。

是被他疼出来的。

江棘勾起唇,心满意足地喟叹着。

“江棘,我疼……”

傅盈抽泣着,细长的手指紧紧地抠住浴缸边缘,生怕滑下去,眼泪也跟不要钱似的掉着。

“只有疼了你才会乖。”

她总是这样的。

他还记得小时候第一次见傅盈,那时的她由傅成江牵着,穿了一身漂亮的小洋群,配圆头小皮鞋,还戴了个小礼帽,小下巴抬得高高的,像一只骄傲的小孔雀。

他那时已经被父亲逼着学习各种东西,唯一的解压方式就是一个人躲在树林,用钉子把昆虫或者小爬虫钉住,然后用锋利的刀片一点点把它们拆开。

看着它们从挣扎,到放弃挣扎,最后乖乖躺在他的刀下,任他施为。

而看到傅盈的第一眼,他就很想欺负她。

因为她太傲了,看他时的眼神里带着不屑,那个眼神挑衅着当时他幼稚又紧绷的神经,让他非常想把她摁在地上,拔掉她翘起的尾巴上的羽毛。

但是他忍住了,毕竟她是客人。

可他没想到她会在他家住好几天,这几天里她理所当然地把他当成了可以驱使的小仆人,想吃什么都叫他去拿,想玩什么也问他要,想逛园子也要他陪着。

他不理她,她就哭着去他父母那告状。

迫于爸妈的压力,他只好事事顺着她,获胜后的她得意得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