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感觉这是个好办法,在听到那大棕熊的吼叫声也觉得悦耳。</P>
一路小跑回去,到家后轻车熟路地在院门口的屋檐下睡觉,反正也不冷。</P>
第二天穗禾一出门就看到大黄悠闲的躺着看日出。</P>
带着暖意的阳光照耀在它暗黄的皮毛上,显的格外威武霸气。</P>
不过这种感觉在它转过身来,眼巴巴地看着穗禾的时候只剩下憨。</P>
“已经放你盆里了,快去吃吧!”</P>
穗禾给菜地里的草都拔了,面也醒的差不多了,回去厨房擀面条,下面吃。</P>
没醒过的面直接擀,更加劲道,不过穗禾喜欢吃软一点的,喜欢醒一下再去擀面。</P>
擀成面片没急着切,而是先起锅烧水,水快开了才切面条,下去煮。</P>
这边调汤汁,一小勺猪油,一点香油,少许生抽,少许蚝油,一点味精。</P>
等锅里的面汤煮开后舀到碗里冲开,锅里的面也要时不时用筷子挑一下,防止粘连。</P>
好了以后把面捞出到汤碗里,把昨晚摘下的菜心放一小把去烫,十几秒就行。</P>
这种煮面的方法应该只有南方人才这样,最高规格就是鸡汤面。</P>
而不管是这一世苗冬家的面食,和末世认识的北方婶子,煮面都喜欢先炒菜,加水,下面条,再加点面糊糊水。</P>
整一锅都是偏黏稠的面条饭,而南方人则更喜欢清爽些的汤面,然后就着咸菜吃。</P>
一顿面条下肚感觉身子暖暖的,还微微发汗。</P>
现在已经能明显感觉到天气越来越冷,不是那种刺骨的冷,而是风给人吹的一激灵的那种。</P>
穗禾已经开始穿夹棉的外套了,裤子也不再是单裤,而是带点薄绒的外裤。</P>
今天要去把对面平原上的草烧掉,前提是需要清出一道隔离带,防止风吹过烧到山上去。</P>
要是烧着了,这么大一座贺兰山脉被自己毁了,可真是罪无不赦了。</P>
带着一壶汽油,和两台除草机来到平原上,从溪边靠着山那处开始。</P>
给除草剂的油箱里倒入汽油,拧紧盖子,按下开关,感觉没什么问题就把东西收起来。</P>
口罩帽子还有手套都戴好,马力开的最大,所过之处寸草不生。</P>
穗禾打算割出田字形,这样就能一小块一小块的烧,效率慢些但安全性提高了。</P>
这个季节若是在南部,还是绿意盎然,西北这边的野草藤蔓都已经黄了一大片,只有少数还坚挺着。</P>
这片地真不小,穗禾一连忙活了三天,才把它们分割好。</P>
中途还捡了不少野鸡蛋,足有三四篮,其中有些是受精蛋有些不是,都分门放好。</P>
割下来的草穗禾拿回去一些,现在站在屋子门口看向对岸,小方块们排列的整整齐齐,不知道的还以为种的是粮食呢。</P>
今天无风也无雨,正适合烧地,来到就近的一块草地,穗禾拿出打火机点燃杂草。</P>
穗禾拿着大竹扫把在旁边看着火势走向,一旦发现不对就拍灭。</P>
好在一切顺利,第一块晒完又接着下一块,中午回去吃了饭,下午继续烧。</P>
直到傍晚时分,开始起风了,穗禾等这一块地烧完来没有离开。</P>
而是把刚刚烧过的几块地都用棍子扒开看一下,担心会有残余的火星被风吹出去。</P>
确保没有后穗禾才返回,路过溪水的时候手套取下,洗了把脸,感受着脸上的凉意,不禁发出叹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