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你瞧!”
他指着月殊,一脸坏笑。
“就是她!”
“想偷咱们茅房里的金汁。”
人在生气的时候若会冒烟,月殊此刻必然七窍生烟。
“老头,你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徒子徒孙的!”
追月抓着老赖头胳膊,躲在身后扮鬼脸。
老赖头不知她是月殊,只微觉声音有几分熟悉。
“姑娘,武堂都是男子,不知您进来所为何事?”
“师祖,她就是来偷金汁的,方才我还瞧见他对着院里的师哥们流口水。”
“她还是个女流氓!”
“小东西,你既说我是流氓,今日姐姐便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流氓!”
话音未落,月殊已经出手,身如闪电至老赖头身后。
追月只瞅见一残影,下一秒,厚薄领子便被揪住。
“啊!你干什么?”追月使劲踢打,“放开我,放开我!”
“姑娘,过了。”
老赖头抓住月殊的手腕,沉下语气警告。
“哼,老头,你既护着,便由你来与我比划几招如何?”
月殊扬了扬眉,松开追月。
“请。”
追月在前头跑得飞快。
“大家快来啊!有人来踢馆啦!”
练武场一下空出个大圈。
那些弟子听到追月的话,起先群情激愤。
可当月殊与老赖头走过来,喊打喊杀的激昂声,便有些卡在了喉咙里。
女子踢馆?
只怕师祖一根手指头,便收拾了她。
与女子动手,抚松堂胜之不武啊。
逐月一想到此,再做不到旁观。
他走上前,先恭敬行礼,这才说出心中所想。
“师祖,何须您亲自动手,弟子自请与之一战。”
逐月一说完,又有几人接连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