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道,“小师弟,那姑娘是师祖朋友,你莫要惹事。”
众师哥也连连点头。
师祖亲口说的,是朋友,还能有错?
无人搭理追月,又劝了他几句,各自散了。
追月,气得不行,在房中坐立难安。
“不行,你们不去,我自己去,反正……我也知道师祖去哪了。”
脑海中闪过那个酒囊,追月得意笑了笑。
“师祖,你放心,追月必不会让任何人暗害你。”
太子随驾去了天坛,但太子府一切如常。
老赖头与月殊任务不同,他要去偷金银,而月殊,则是要一个一个探找密室与地牢。
“若实在找不到,还有一个法子。”
临别前,老赖头给月殊出主意。
“找到府中管事的,以死胁迫,或许有转机。”
夜色下,太子府灯火点得并不少。
月殊灭去几盏灯笼,让夜色笼得更深,好方便行事。
她猫在茂密的树叶中,静等老赖头的动静。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东边喧扰声划破夜空。
动静越闹越大,不知怎地,还起了火。
这下子,连带着月殊这边的护卫也有些待不住了。
太子不在府中真出了事,个个都难辞其咎。
于是,一部分人都分去东边。
抓贼救火,好不热闹。
月殊送走人,她顺着墙头走,打算将追兵吸引到别处。
一队人急匆匆赶回来。
她只瞧了一眼,便心道,“不好!”
那追月不知怎的被太子府护卫抓住,正反擒着手往这边来。
白颂廷走在最前头,他满目凝重,太子府今夜不太平。
那贼人艺高胆大,把一干护卫逗弄得东奔西窜,便是他忍不住亲自带人出马,也只抓住一个小儿。
心中愁得没有头绪,正烦扰不知该如何向太子解释。
“大人!大人!”
他心头闪过不妙,示意止步,他则快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