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何不妥?”
“莫非失败了?”
老赖头被她笑得莫名,那水遇脸则干,他涂了一层又一层,并未觉得有何不对。
追月抱着个酒囊等在外头,一听这笑声,便知师祖受了戏弄,他沉着小脸推开门进来。
怒视着月殊,目光却在触及老赖头的时候被牢牢地吸引住。
这还是那个白胖白胖,总是笑得一脸慈蔼的师祖吗?
追月鼻子气得要喷火,攥紧了酒囊,低着头就往月殊身上撞。
“坏女人!你还我师祖!”
月殊只轻轻张开掌,便撑住了他的头。
“小东西,你师祖不过比方才黑了些,你又犯啥倔?”
追月皱着鼻子,像头发怒的幼狼。
“你管这叫黑一些,师祖若是不张嘴,连脸都找不着了!”
可不,闭上眼睛,嘴巴,老赖头好似要同黑色融为一体。
“你不懂姐姐不怪你,这东西,其实叫隐形水,晚上用起来,最是实用方便。”
追月不听,反攀着月殊的手,他可不瞎,早看到了月殊露出来些微白皙如玉的肌肤。
“既如此好,你为何自己不用?”
“咳咳……”
这孩子脑筋转得倒是快,月殊有些无言以对。
老赖头看了看外边天色,已到动身的最好时辰,从两人交谈,他已经大致知晓了缘由。
无所谓道,“黑就黑点吧,待会师祖回来,再好好洗洗。”
月殊曾教他制毒易容,那时便出手常捉弄,他倒并不放在心上。
两人就要出门,追月压着心中不快,提着酒囊追上去。
“师祖等等。”
他瞪了月殊一眼,才把酒囊捆到老赖头腰上。
“师祖,要注意安全,莫被这个蛇蝎女人动了手脚。”
老赖头宠溺揉了揉他发顶,“不许胡说。”
这才多久,从姐姐,再到那女人,再到蛇蝎女人……
月殊笑了笑,无所谓率先出了后门。
两人前脚刚走,追月便马不停蹄把师哥们召集到一处。
“所以,我们要保护师祖,不能让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害了他。”
追月说完,满怀期待看着各位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