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字?”
“月,追月的月。”
追月听到这,之前情绪一扫而空,摇着老赖头胳膊抱怨,“师祖真是!怎么不早说!”
“时机未到。”
“那现在为何又说?”
老赖头抚着胡须,唇角勾起满足笑意,“今夜之事,你干得漂亮,不过下不为例。”
追月挠着头,不解其意。
干的漂亮?哪件事?
他思来想去不明白,想细问,老赖头已无情将他赶出门,自个抱着那堆珍宝欣赏去了。
月殊快马加鞭,硬生生赶在白颂廷前边到了天坛。
她一身太监装扮,拿的是太子府腰牌,那是在太子府顺的,为的就是此时再入天坛。
她前脚刚进,还没半盏茶功夫,白颂廷策马赶来。
“太子在何处,我有要事禀报!”
他直接亮了腰牌。
太子府才进了一个太监,这又跑来一个侍卫,护卫里头有人留了心。
待人一走,便也寻了由头跑去雍王跟前汇报。
太子不在,见白颂廷的人是江蕴初。
“今夜太子府多处起火,还有贼人逃窜,丢失金银尚未归拢出来。”
白颂廷先捡轻的说。
“此事我会与殿下说,能在重重护卫下偷盗成功,想来有备而来,也可能目的并不在金银。”
雍王回京,太子府便出了这样的事,不得不让人怀疑这是雍王手笔。
白颂廷忙道,“侧妃娘娘聪慧,确实还有一伙人,趁乱去了地牢。”
“地牢?!”
提及金银江蕴初无动于衷,说到地牢,她的反应倒有些让白颂廷发怵。
“是。”
他硬着头皮应声。
“里头的人?”
“不见了。”
白颂廷吞了吞口水,牛高马大的人,在江蕴初这个娇小的女儿家面前,倒露出着怯意。
他时不时觉出,江蕴初的眼眸中,暗含着杀气。
江蕴初气得摔了桌上摆放的花瓶。
“你们怎么看守的!不是特意交代要看好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