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跟我去衙门!”
马破虏揪住李宝的衣领,李宝挣扎辩解:“不是我的错啊大人,为何非要为难我?”
“不是你你哪来的毒药,我看你是贼喊捉贼,故意往北蟒河里投毒,好让老百姓都去你那里看病。”
王宝拍腿大喊:“冤枉啊,小的给这些病人看病还没有收过一分钱,再说了,小的平时吃的也是北蟒河的水,往里面投毒不是把自己家人也害了……”
“恁多废话,先去公堂打上五十大板,就知道真假了!”
一声令下,衙役把王宝强行拖走,四周的百姓虽说知道他是冤枉的,也不敢公然忤逆马破虏,毕竟马破虏是大名府尹,只在一旁干着急,尼姑庵前面乱哄哄的闹成一团。
这时郑月娥走进去,堪堪挡在衙役的前面,那俩衙役肆无忌惮的推搡百姓,把郑月娥也当成了看热闹的,见她阻拦,噌的拔出佩刀,架到她脖子上:“你也想蹲大牢不成?”
锋利的刀锋抵着脖颈,但她脸上毫无惧色,唇角噙着冷笑,瞥视那俩衙役:“把我押回去也可以,不过没了我,大岳国就没左相了,不知道陛下愿不愿意。”
最近大名府盛传,某一女子凭着一篇时政策论金榜题名,位列左相,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衙役一听这话,再看她的长相,依稀和传闻中的相符合,顿时不敢造次了,忙问她来历,她亮出宰执印信,衙役慌不迭的下跪赔罪。
宰相亲临,可是伸冤的好机会,王宝挣开束缚,扑到她脚跟前面说道:“小的冤枉啊,还望相公大人给小的做主!”
“起来回话。”
“小的生死未卜,不敢起,只怕这一起就见不到您了,小的着实冤枉。”
王宝翻来覆去的说自己冤枉,那么谁冤枉他的呢,按照他的说法,肯定是马破虏,马破虏听不下去这话,上前道:“郑相公勿要被这贼人蒙蔽了,他家药堂与别家不同,嫌疑最大,抓回去审一审,多半能有结果。”
郑月娥反问:“倘若下毒的是他,为什么联合街坊邻居向衙门报案,为什么主动提出封锁北蟒河,又为什么帮忙救治?”
马破虏回道:“这是贼喊捉贼,这样一来谁还会怀疑他?”
“你有证据吗?”
“审了不就有证据?”
“屈打成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