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些过分,田氏族人知道了此事,都是既纳闷又气愤,但又不好直说,暗暗揣测岳三郎的用意。
某日。
田澈把王贵单独请到鹿台园,这园子兴建了七八年,喂养了驯鹿野猪等动物,供李乾顺平时打猎消遣,李乾顺死了,园子还在,田澈邀请王贵一起打猎。
两人分别率领一支五人小队,驱赶猎杀,忙活了一个多时辰,载着猎物回来,看谁打的多,田澈是世家公子出身,跟王贵这种草莽出身的将领没法比,在属下的帮助下打了两头驯鹿,王贵不用别人帮忙,自己打了五头驯鹿,三头野猪,十二只兔子,等待时间结束之前,顺便还烤熟了两只兔子,举着竹签哈哈大笑的看着他。
田澈赞道:“怪不得能把粘罕的大军给打跑,王将军果然神勇。”
“嗐,粘罕算什么,无非就是脑子好使一点,真要是硬碰硬,我王贵可不怕他,大兴府大定府不都是我打下来的吗,有我在,没他好果子吃!”
王贵习惯性的把岳诚的功劳,揽到了自己头上,兴致勃勃的胡吹大气。
打猎得来的驯鹿和野猪,吩咐属下烤了,两人坐在露台上吃酒,漫谈胡侃,大半时间是王贵在吹牛,田澈只是笑着点头,不怎么说话,似乎有什么心事。
瞅个空子,田澈旁敲侧击的问道:“听说岳三哥早就有了妻室,应该有子嗣了吧?”
王贵一愣,摇头道:“据我所知还没有,他那老婆是赵构阴差阳错赏赐的,只有一个名分,一年十个月不见面,估摸着还没睡到一起,哪来的子嗣?”
“这样啊,可是岳三哥好歹是一国之君,大名府就没有嫔妃吗?”
王贵嘿嘿一笑:“当然有了,而且还不少呢,救回来的大宋帝姬都是他的嫔妃,其中有个貌美如花的赵福金,号称大宋第一帝姬,三郎对她是流连忘返,折腾了好些天呢,兄弟们经常笑话他,说他给赵佶当了女婿,见了赵佶得叫爹。”
虽然是一件趣事,田澈听了没什么反应,因为他想知道岳三哥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从王贵透露的消息来看,临幸了赵福金许多次,看来是个正常男人,那他就搞不懂了,为何洞房之夜不干正事。
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会,田澈干脆挑明了:“王将军,有件事不知道你听说了吗,岳三郎洞房之夜把夏阳夫人晾在一边,什么都没干。”
噗!
王贵一口酒吐了出来!
咳嗽半晌!
这件事王贵当然听说了,可他没想到,田澈居然问到了他脸上,夏阳夫人好歹是他姐姐啊,居然在这里问外人,岳三郎为什么洞房之夜没有临幸他姐姐,不觉得很怪异吗?
王贵抹抹嘴正色道:“此事……卑职不方便多说吧?”
田澈叹道:“不妨事,朕只是想不通,岳三哥为何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