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一遇上和木头有关的事,冀琛也是一根木头,轴得很,估计也是刨根问底地不停问,这才惹恼了那些暴民,对他下此毒手。
看冀琛这副惨兮兮的样子,肖旭和秦淮景也不好意思再对他说教,而粼根本就没有这打算。
房间里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
还是俞洋的回来,打破了这安静。
“出什么事了?我闻见好重的血腥味,是谁受伤了吗?”
听见俞洋的声音,众人才想起来他是与冀琛一同前去的,如今冀琛一个人受伤躺在这里,那么俞洋呢?
想到近几日俞洋异常的活跃,几人对视一眼就往外走。
肖旭刚站起来,就感觉到袖口处的拉扯感,顺势看过去,原来是冀琛拉住了自己的袖子。
他望着肖旭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旭哥,你能不能陪我一会儿,我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
肖旭暗骂自己粗心,冀琛刚刚遭人袭击被打成这幅样子,现在又把他一个人放在一个空房间里,他难免会有些害怕。又想到俞洋那边有秦淮景和粼去寻问,也并不是要自己去亲自参与。
于是又重新坐回了床上,握住了冀琛的手放回被子,给他盖好。“好,我在这儿陪你,你先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吧。”
冀琛乖乖的点点头,闭上眼睛,呼吸也渐渐变得绵长。
粼和秦淮景一出内间,正好看见俞洋站在桌子旁。
秦淮景向来喜欢直拳出击,有什么疑问直接就问了,“你知道冀琛受伤的事吗?”
俞洋不答反问“冀琛受伤了?”
这反应,天衣无缝,让秦淮景无处生疑。
俞洋又继续说,“冀琛为了尽快掌握那边的情况,把秦将军派来的人都支去查探了,而我和他一起走到那边一条岔路口就分开行动了。毕竟那水利设施我也不太懂,就没跟着一起去。”
他说到这儿,俞洋脸上还有些许后悔。“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就和他一起了,好歹多个人也多个帮手,他伤得重吗?”
这话和秦淮景的人回来说的情况说的差不多,应该是真的。
粼上下打量了俞洋一番,“他还好,受了些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不过是要在床上躺躺了。幸亏都是些乡野村民,不知道怎么伤人,只是单纯的击打,不然,由他受的。”
俞洋这才松了一口气,“知道是谁做的吗?”
秦淮景大概讲他们的猜测给俞洋讲了一遍,俞洋义愤填膺的说了几句,桌子下一直紧紧攥着的手却慢慢的松了些。
粼注意到了这一细节,没有声张,只是淡淡的又看了俞洋一眼。
秦淮景见粼没有什么想问的了,又找回了自己老大哥的形象,开口说,“今天才是第一天,就伤了一员大将,看来这个活不轻松啊。”
看见俞洋有些沮丧,秦淮景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好了,今天就这样吧,明儿个再来商量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这是肖旭也出来了,正好听见秦淮景的话,赞同,“是啊,明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