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还想”
明溪话说不下去了。
整个人气得七窍生烟!
他还提办事,这一晚已经漫长得让她觉得像是折磨。
“傅司宴!你混球!跟你复婚是我做过最错的事!”
这句话,一下扎中男人脆弱的神经。
他眼眸阴鸷道:“明溪,我不喜欢在你嘴里听到这话!”
“我管你喜不喜欢,混蛋!混球!你这个变态!”
明溪整个人崩溃了。
他凭什么控制她的自由。
“真是一点都不乖。”男人语调平静,眼眸却幽暗。
“嘶——”
明溪刚换上的睡衣直接被他暴力扯碎。
空气倏然死寂。
明溪吓得唇都在打哆嗦,不敢置信道:“傅司宴,你、你还想干嘛?”
“说错话,就要接受惩罚。”
男人眼眸阴沉,全然没有理智的模样。
“不要不行”
明溪往上躲,直到头撞上了床头垫。
“咚”一下。
后面没路了。
男人不再留情,俯身,没有丝毫怜惜一口咬上她雪白的颈。
明溪痛苦极了。
又委屈又恨他
“傅司宴,你不是人”
男人的大掌拢住她的软软,粗粝,带着狠意。
“我的体力足够做到你不骂为止。”
瞬间,明溪一个字也不敢骂了。
她很久以前就习惯了他的不节制,忍忍还可以过去,可宝宝不行!
想到宝宝,明溪脸色惨白,求饶道:“我们换一种”
之后,所有痛苦的嘤咛尽数被男人堵了。
时间再次变得冗长又难捱。
这一夜,男人禽兽似的,直到天边鱼肚白才放过她。
明溪太累太累,睡着了。
等醒来时,已经天微微黑。
她猛然想到今天还有课,起身后,发现自己昨晚换的几件睡衣都被撕得稀烂,扔在垃圾桶里。
再次想到那漫长的折磨,明溪脸色倏白。
她慌慌张张想在衣橱里随便找一件临时穿一下,拉开却惊奇的发现,橱子里全是当季的奢侈女装,成套成套,吊牌都没摘。
有几件很眼熟,明溪记得是傅司宴在早秋就让店员送上门的最新冬款。
她离婚的时候,一件都没带,但它们依旧整整齐齐摆放在这。
明溪顾不上多想,随便拿一套穿上,下楼。
拉门时,却拉不动。
她又去检查后门,发现也被锁上。
而且不仅仅是前后门,所有的通道门和窗户全部被封死。
明溪倏一下瘫倒在地。
傅司宴这个疯子,是真的打算把她关在这里了。
医院。
苏念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后,陆景行安排车子来接她出院。
本来他是要亲自来接,但临时被陈娇的事绊住来不了。
苏念巴不得,她是真的一点都不想见他。
上次父亲的把柄虽然被她毁了,但陆景行说他有认识的医生可以治好父亲的心脏问题。
最多一周,他就可以安排那个医生飞过来做手术。
苏念就姑且再信他一次,手术前表现得无比听话。
到门口,她看到经常接她的那辆陆景行公司的车,没有犹豫就上车。
车子缓慢行驶,很快就到一处别墅前停下。
苏念没来过这里,问,“怎么来这?”
司机答:“是陆总吩咐的。”
苏念不疑有他,下车走进那栋别墅。
刚进去,门‘嘭’一声被从外面锁上。
一个穿着红西装的男人缓缓从角落走出来,不怀好意地看向苏念。
“又见面了,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