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洲听温心言字字珠玑,沉默一瞬后不解皱眉问,“为什么你今天火气比平时还大?”
温心言听言气笑了,再次推了一下人的胸口。
江承洲猝不及防后背躺上床面,跟着见温心言眸中带着火气睨着自己。
“说得我整天对你发火一样。平日里压榨我加班,一言不合就让我重做方案,指使我端茶倒水,还把烂摊子丢给我的人是谁?”
温心言看见平时“嚣张跋扈”、说一不二的男人躺床上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就来火,感觉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积怨已久越说越来火。
江承洲躺床上听温心言说到最后嗓子冒火失了声,抬手要拉她的手却忽然顿住,“不要说了,你心里有火可以直接动手。”
温心言听言再次气笑,猛一抬手像是要往江承洲脸上招呼。
男人见状眼眸闪过一丝不可置信,跟着闭上眼一动不动。
预料中的巴掌没有到来,江承洲睁眼见温心言黑着脸收回手,眸带愉悦弯唇放轻声音说,“我以后不让你加班、不让你重做方案、也不指使你端茶倒水、不把烂摊子丢给你,好不好?”
“那都是你该做的!”温心言听言眉梢一皱,深呼吸一下,抬手拉江承洲领带,“起来。”
江承洲听言老实起身,温心言扯着他走,他全程配合。
直到温心言把人引出门外,松了手冷着脸站在房门内要关门时,江承洲抬手精准一挡,问,“你有吃药吗?”
“松开”,温心言抬手打江承洲的手腕却发现纹丝未动,咳了两下。
江承洲眸色一紧,立马松了手。
温心言见他突然识趣,跟着用沙哑的气音警告道,“下次你要是再敢勾我手,对我耍你那老套的花招,没这么好算数。”
女人气势汹汹说完,“砰”一声关上了门。
房中跟着传来连着好几声咳嗽。
江承洲呼吸发紧,跟着敲门,“你到底有没有吃药?温心言。”
温心言骂完人宣泄一通畅快了些,没有理会门外的敲门声,抬手打开保温杯喝了几口润嗓子的水,跟着躺床上蒙住了脑袋。
门口的敲门声持续了一阵息了声。
下午自由安排,今晚再在海边大聚餐一顿,然后出发回郊区落脚处。
温心言昨晚没睡好,躺床上没多久呼吸渐趋绵长。
就这么睡了三个小时,时近傍晚,床头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将人吵醒。
温心言睁开眼感觉头比睡时还晕,半眯着眼伸长手拿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