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汤,何雨柱开始收拾碗筷,刘岚在旁边帮忙清理桌面。看着她低头细心整理的模样,何雨柱心里一阵平静却温馨。他意识到,这样的日子,让他产生了些不曾有过的牵挂。以往的日子,他独来独往,早已习惯了孤独和清冷,而如今,刘岚母子俩的存在,仿佛让这个小小的四合院充满了生气,也让他的生活多了一丝温暖和充实。
何雨柱正整理着厨房里的碗筷,心里满是对刘岚母子的温暖关心,然而,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响动,伴随着一个刺耳的声音:“哎哟,何雨柱,你这屋里飘出这么大一股香味儿,是不是昨晚发了财,今天大方了啊?”
一听这声音,何雨柱皱了皱眉头,心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厌烦。他不用抬头也知道,这声音来自谁——正是院里的许大茂。这家伙平日里总爱在人前卖弄,总觉得自己比别人聪明。见别人有点好事,他总要阴阳怪气几句,仿佛谁家的好运都是理所当然地亏欠了他似的。
何雨柱转身走出厨房,冷冷地扫了许大茂一眼,淡淡道:“你这是来凑什么热闹呢?我煮个汤还能碍着你什么了?”
许大茂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恢复成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故意提高了声音:“哎哟,咱这院子里谁不知道,何雨柱今儿可是大手笔,买了大骨头和山药,整出一锅香喷喷的骨头汤,可把这香味儿撒得满院子都是,咋,做个好事就不让人说两句啦?”
何雨柱的脸色沉了下来,冷冷盯着许大茂,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怎么,许大茂,你也想喝一碗不成?可惜了,我这汤早分完了,你来得晚了。”
许大茂被堵得一时语塞,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随即又换上一副自负的表情,带着几分嘲弄:“哎呀,何雨柱,不是我说你,咱们这邻里乡亲的,你也不至于这么小气吧?好歹我在这院里也算是长辈呢,你倒好,买了好东西就自己吃,也不想着分给大家伙儿尝尝。”
何雨柱听了这话,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平时从不多管别人的闲事,但许大茂这人仗着自己有点小钱,总是四处打听别人的隐私,挑拨离间,倒是惹得不少人心生反感。
“许大茂,怎么就你这么多话?我自掏腰包买的东西,爱给谁就给谁,还轮不到你来管。”他声音低沉而带着威严,字字句句如同石头砸在地上,敲得许大茂脸色一变。
周围的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围了上来,看着眼前两人剑拔弩张的模样,都有些吃惊。平日里,大家也习惯了许大茂爱说闲话的毛病,虽然不至于和他正面冲突,但何雨柱这回显然是忍无可忍,主动回击了许大茂的嘲讽。
许大茂见众人都在看着,脸上有些挂不住,他冷哼一声,带着几分挑衅道:“我许大茂好心提醒你,做人别太自私了。别到时候真有点事儿了,没人愿意帮你。”
何雨柱被他的无赖样气得咬牙,心头一股怒火蹿了上来。他走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大茂,冷笑道:“我倒是想问问,谁规定我煮锅汤就得给你一碗的?再说了,我做这顿汤是为了让刘岚和小刚补补身子,你算哪门子的闲人,非要搅和进来?”
许大茂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更加难看,眼神中带着不满和一丝被戳破的恼怒。他不甘心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何雨柱,似乎想找出反击的话,但又被何雨柱的气势压制住,竟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