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依旧还是待在大门边,不作声不作响的,警惕的盯着四周,而院里的三人却是在喝酒,憋了一天的汤皖总算是轻松一些,不必拘谨着。
汤皖把今天在菊长那里所经历的事情,简短的说出来,却是给钱玄气的够呛,死咬着哪有不帮着自己人,却帮着外人的道理,只得自己喝闷酒解气。
给汤皖逗的发笑,一个喷子的最高境界不是把对手给喷懵逼,而是到头来给自己找气受,显然钱玄就是这样的一个喷子。
迅哥儿则是沉稳的坐,把汤皖的话一字不落的听清楚,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反复斟酌,锐利的眼神像是要看穿虚伪的外表。
沉默了老半天才问道:
“皖之,你写这篇文章的目的何在?你向来是贼不走空的!”
为什么好话到了迅哥儿嘴里就变了味呢?汤皖眼瞅着迅哥儿,莫非真就像他自己说的,这些话都是天上长在脑子里,只是这回不小心拿错了词么?
不过这时候,也没了打嘴炮的心思,只是纠正道:
这不叫贼不走空,这叫不做无意义的事情。”
随即夹了口菜,嘴里咀嚼的几下,考教道:
“猜一猜我这么做的目的?”
迅哥儿只顺着汤皖的思路往下一想,便立马就猜到了目的何在,随即又朝着钱玄瞪了一眼,骂道:
“脑子要来何用?用手便是!”
给钱玄骂的一激灵,难不成自己办了错事情?仔细一想,最近没喝酒误事,也没到处喷人呀?
“目的为三:揭露阴谋;离间之计;鲁省问题!!”
“还有....我俩顺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