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哥儿很不情愿的说出了最后一句话,顺便桌下一脚踢向钱玄,给钱玄踢得惊起屁股来,鼓囊着嘴道:
“不就中了计么,中了我也心甘情愿,只要这三个问题能解决一个,我便永远都是赚的。”
“对!!对!!无论如何,你钱某人永远不亏!”汤皖立马嘲讽道。
虽然汤皖平时一直说钱玄做事不靠脑子,只靠手,但就这一腔热血,却是汤皖永远都不具备的。
有的时候的,少了钱玄这样的热血青年,就像是人少了一条腿走路,怎么也走不利索。
骂了几句钱玄后,汤皖放下了杯子,看向了大牛,又看向了俩人,正经说道:
“我原本只是想平淡的过下去,一辈子安分守己,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看到了这么多事,我想我应该做点什么了,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钱玄和迅哥儿诧异的看着汤皖,于是皆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就听到汤皖继续说道:
“咱们这些拿笔杆子的,就怕遇上了不讲道理的枪杆子,所以咱们要充分发挥这里的优势。”
汤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接着道:
“老祖宗说过: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因此得运用点子,智慧。”
钱玄打断了汤皖的话,急迫道:
“赶紧说重点,接下来要做什么?”
汤皖差点没忍住就是一脚,待稳定了情绪后,白了一眼钱玄才说道:
“我且说几点,你们参考一下:对内大肆推动白话文,对外争取鲁省权益,这两条无论那条做到了,都是极好的事情。”
说完就拿起酒杯小口抿着,静等两人思考,不多久,就听见迅哥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