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皖整理了脑子里的思路,提出了一个建议:
“不如我们先从某一个方面开始讨论,比如文化,从历史到现今,脚盆鸡的文化发展的转折等,我们三人计长,讨论一下。”
这个主意立即得到了两人的赞同,于是一场围绕着脚盆鸡文化的讨论便匆匆开始了。
这是一个系统而又庞大的文化发展过程,光凭三个人脑子里的那点存货根本不够,只能当做闲谈,这一谈便是到了晚饭时间,空让孟邹在一旁干瞪眼。
一桌丰盛的晚餐由于贵客不能饮酒,便草草结束,说来也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情,于是在饭后喝茶的时候,话题又重新回到了讨论《某本威胁论》上来。
这些个搞文化的人,一旦对某一件事情来了兴趣,特别是三五个人聚在一起,喝点小酒,只要开了头,便会一直没完没了的讨论下去。
这三个人当中,汤皖只能通过经验,提供思路和方向,白沙先生善于从学术的角度来整合,而仲浦先生知识面最广,作为补充。
持续了一会,仲浦先生便让遐延去书房取纸笔,边讨论边记录,无意间开启了《某本威胁论》的创作,而三个人还全然不得知。
眼看着三人有彻夜长谈的趋势,孟邹干脆做起了后勤,指挥着遐延和遐乔端茶送水,大牛则按部就班的站在了大门处,仔细的盯着外面。
夜半时分,屋内灯火人影闪动,而屋外的天空渐渐出现了闪电,而后刮起了大风便随着雷声响起,没过多久,豆大的雨滴就打在瓦片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院子里的地面上,慢慢形成了流水,大牛则坐到了屋檐下,一丝不苟的执行着工作,而屋里面的讨论声也开始变小。
孟邹解下了西装,穿上了围裙,做了一大锅荷包蛋面条,晚上光顾着讨论了,反而吃的少,频繁的脑力活动后,这会正饿着。
暂停了讨论,汤皖端着面条,站在门前,看着外面的大雨,不禁想到当初与钱玄一起写《环球地理》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