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贵妃从头到尾都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从狡辩到求饶,她的表情甚至没有一丝变化。
春喜讥笑且阴狠的说道,“既然认错,就把事情说清楚,少一个字,你今天都活不了。”
女人连连点头说是,她向冼贵妃讲述,她本是之前从宫外找来侍奉丌元泽的奶娘,但进到这繁华的宫中后发现渐渐沉沦在这里,直到丌元泽被带走的那天,她才发现她一直侍奉的是丌国的五世子,她觉得心有不甘,既然她能做五世子的奶娘,那她的身份自然是与别人不同,可是五世子走后,她却被安排最脏最累的活,在小厨内烧柴。就这样前阵子突然一名陌生的小宫人来找她,不像是本宫的人,说是给她一份好差事,让她给五世子下睡觉的药。说到这儿的时候,她的情绪很激动,她向众人解释,当时只说是睡觉的人。而且还给她一点点好处,她从头拿下发撵,就是这个,她扔到地上,然后说到现在再就没有收到任何好处了。然后她不知道把这粉末往哪里放,宫中的点心都是有数,而且都不经她的手,她也得不到,所以她就想,正好她在小厨干活,趁没人就自己照着印象中的宫中点心做起来,用的是平时下人的吃食材料。女人最后又说,她真的不知道那个是害人的东西。
冼贵妃听后若有所思道,“看来是有人想要害五世子了。”
“最近都有何人来冼妃宫了?”冼贵妃问道
“回娘娘,听说大世子来过。”春喜回道。
“哦?有意思了?”冼贵妃呵呵一笑。
丌元轩听了所有事情后,表情很是严肃,心里也明白个七八分了。
“春喜,拿着这个发撵找到那个宫人,我到要看看是谁?”
“老奴遵旨。”
枝柳贴到冼贵妃身边问道,“这个女人如何处置。”
“找到那个宫人,让她认认人。”
“是。”枝柳向宫人们使眼色让他们带她下去。
宫人连拖带拉把吓得腿软的女人拉走了,女人边被拖走边叫道,“谢娘娘不杀之恩,谢娘娘。”
“轩儿,你可看到了,这宫里的人哪,猜不透呀。”
丌元轩没有回冼贵妃,他只是搂住丌元泽,因为这个王弟太脆弱了。他想起小时候丌元殇不是这样子的,他虽然面容方正,但是人却是很开朗调皮,丌元殇总是带着他玩,所以他的性格中多多少少也受到他的一些影响,可是不知从何,丌元殇好像消失了一样,即使见面也很少见他笑,现在虽然还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他就是主谋,但是也八九不离十了,他突然感觉这个王宫好像有魔力一样,让人变了样,而他的大哥居然变得如此狠毒。
“救命啊,救命啊。”一个宫人连滚带爬的跑着,但还是被其他宫人抓了起来。他被关到柴房里,看到一个女人一身狼藉的也在这里。
春喜进到柴内看着捆好的宫人,对着女人说道,“你认一下,是不是他。”
女人满是污垢的面容冲到宫人眼前,看了一会儿,她用力的点点头,“就是他,就是他,他的脸这里有疤。”
春喜摆手让宫人把女人拖出柴房,他则是盯着宫人逼问,“说,谁指使你的。”
女人被放到外面,几个宫人看着她。
女人倦缩在地上,最近几日囚禁让她并不好过,炎热的夏天使她在太阳下晒的满身大汗,她正想要趁这个宫人不注意的时候躲进屋檐下避暑时,屋内却传来声嘶力竭的惨叫声,“我招,我招……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