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听后吓得不敢再动,就任凭太阳照着她。
不一会儿,春喜带着一个不成人样的宫人走了出来,浑身是血的模样了,吓得女人快要哭出来。春喜示意几个宫人把女人再次锁进柴房里,然后他带着人就走了。
“轩儿,你看这个冰果甚是好吃,可以解暑的。”
丌元轩拿起一只递给了身边的丌元泽,“泽儿,尝尝。”
丌元泽直接吃进嘴里,眼睛顿时弯成月亮说道,“好吃。”
冼贵妃摇摇头,至从这丌元泽死里逃生,丌元轩更是每时每刻都带着他,她看着真是不顺眼,但是自己儿子喜欢,她又没有办法。
这时春喜进来对冼贵妃报道,“娘娘,人找到了,也招了。”
冼贵妃抬了一下手。
春喜对宫人吩咐道,“把人带进来。”
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宫人被拖进来,丌元轩和丌元泽见到这场景吓坏了,丌元轩捂住丌元泽的眼睛,生怕他晚上做恶梦。
春喜大声问被拖的宫人,“说吧,是谁指使你的了。”
宫人血肉模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虚弱说道,“是,是大世子。”说完后就昏过去了。
春喜看到他回答后,让宫人赶紧拖出去,省得把几个主子吓到,还惹得殿内一屋子的血腥味。然后春喜向冼贵妃问道,“这宫人和女人该如何处置?”
冼贵妃故意大声且一字一句的说道,“扔掉。”
春喜听到冼贵妃的话后也心领神会道,“遵旨,老奴一定处理干净。”说完便退下了。
丌元轩并没有完全听明白他们话,但是他知道这两人应该是活不成了。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感觉自己母妃好像想要让他赶紧适应这样尔虞我诈的生活,而他也明白今天这一出是明显让他知道他的敌人是他的大哥丌元殇。
“泽儿,走,我们去习书去。”丌元轩抱起丌元轩下椅子,然后准备拉着他走。
“怎么,这么早就走啊,也不多陪陪母妃。”冼贵妃好似不经意的一说。
丌元轩定住脚步,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身对冼贵妃说,“母妃,儿臣有一事相求。”
冼贵妃好奇丌元轩有什么事相求,于是道,“轩儿有何相求啊?”
丌元轩跪下并拉着丌元泽一起跪下道,“母妃,泽儿与儿臣都是父王之子,而今泽儿既然入了冼妃宫,就是冼妃宫的人了,与我一样也是母妃之子,如今泽儿已三岁多了,所以儿臣请求给泽儿择一位少傅教其读书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