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少傅,你对我的爱宠身体满意吗?丌王讥笑道,而他的眼睛却看冼贵妃,他发现冼贵妃根本没有什么表情。反观冯少傅已经吓得缩成一团。
冯少傅看着手中的药包突然抬起头,他看着眼前的一切,既然事已至此,他只能搏一把了,他指着冼贵妃说道,丌王,是冼贵妃勾引我的,我那晚没有把持住,所以才顺着她的意,但。冯少傅拿起手中的药粉继续说道,这个是冼贵妃让我找冼家要的,但是当时臣留了个心眼,留了一部分药,查了是什么,当臣知道这是打胎药的时候,臣就知道冼贵妃没有安好心,想要陷害宫中有孕之人,对,就是云嫔,定是。但是冼氏家大权大,臣不敢得罪,所以臣也就没敢告密。还请丌王看在臣也是被逼无奈的份饶了臣吧。冯少傅说完哭着又向丌王狠狠磕了好几个头。
你看看这就你是你选的人,丑陋,自私,胆小,怕死。丌王冲着冼贵妃耳边说道,然后突然哈哈哈哈大笑起来。
冼贵妃听了他的话后,神情不能说一点变化没有,在提到冼家的时候,她的脸还是动了,证明她很在乎冼家。
丌王笑着走到了冯少傅身边蹲了下来,用手狠狠的拍着他的背,说道,冯少傅啊,冯少傅,孤真是佩服你啊。
冯少傅被丌王拍得不知所措只能起身讪笑道,丌王饶命。
丌王站了起来,回到殿前的软榻上,指着冯少傅冲着崔宫管说道,讲他听。
崔宫管得令后揖了下礼然后对冯少傅说道,冯少傅啊,老奴都听不下去了,你手中的药包可是冤枉冼贵妃娘娘了,她不是给别人吃的,是给自己吃的。你可知那晚之后,她怀了你的孩子。
冯少傅听了崔宫管的话后,没有跪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如晴天霹雳一般不能接受,他的脑中回荡着,她怀了你的孩子。他自言自语道,我的孩子。他又看了看手中的药包不敢置信,这是用来打掉他与冼贵妃之间的孩子的。也就是说冼贵妃之所以会身材变形,被世人诟病是因为她怀孕了。
崔宫管又继续说道,冯少傅,你不用看你手中的药了,孩子没有被打掉,而是生了出来。
冯少傅听完了,好像头又被锤了一下,嗡嗡响。他无力的看向崔宫管,崔宫管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于是道,这个就是我刚刚说不方便拿出来的东西,孩子被处理了,哼哼,至于怎么处理,你是没有机会知道了。
冯少傅张了张嘴,似乎想说此什么,但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嗓子中卡着一样,使他什么都说不出来。而冼贵妃听到孩子两个字也有了反应,她用眼睛看向崔宫管,这也让一直看着她丌王发现了。丌王看到冼贵妃痛苦的表情似乎很享受,他甚至都离不开眼去看她。
丌王转过头把崔宫管招过来,对着他的耳边说着什么,崔宫管点点头,然后崔宫管对着大殿内四周叫了一声,立刻不知从哪来了一群小宫人。而崔宫管一句处刑,宫人们也立刻行动起来,有几个宫人先是把冯少傅按在地上,仰面朝天,然后不等他反应,其他宫人已端来了一盆水和一叠绢帕。其中一个宫人拿一个绢帕沾上水然后放在冯少傅脸上,盖住整个面部,绢帕上的水进到他的口鼻中,他呼吸变得困难,他痛苦的挣扎,但是根本挣脱不了,那些小宫人力气非常大,死死按住他。接着第二张绢帕放了上去,第三张,第四张,直到冯少傅不再动为止。
丌王看着宫人站起来向他汇报冯少傅已没了呼吸,并没有多兴奋,他向崔宫管伸了下头,崔宫管立刻从衣服中拿出冼贵妃的贴身绢帕。丌王拿到绢帕后站起来走到冯少傅的身前,把绢帕丢到他的脸上说道,你不是喜欢这绢帕吗?现在让你闻个够。
丌王说完了一摆手,宫人们马上便把冯少傅连同这一地的残局都弄走了。
冼贵妃对于冯少傅的死并没有感受,让她不解的是为什么春喜会这里,她看到他一直站在崔宫管的身边。
丌王回过身来看到冼贵妃盯着春喜,他指了提春喜道,跟你的主子说说,她似乎有很多疑问。
春喜得了令后便走到冼贵妃身边说道,冼贵妃,关于您与冯少傅一事,是老奴告的密,那日老奴见您行色匆匆出宫便起了疑心,事后老奴问过驾马车的宫人,他说您去冼府了,但老奴没想到您那日很快便回宫,于是暗暗观察,没想到这冯少傅居然没有出宫,而且还误了出宫的时辰,再之后,老奴就不多说了。老奴知道,您是想问老奴为何会这样,那老奴告诉您,至从那日您不顾老奴服侍您多年的情分,打了老奴三十棍,只因老奴没有看好三世子,那三世子与五世子是如何认识老奴是真的不知道,老奴只是个奴才哪敢管主子的事,只能睁一眼闭一眼,但是您那三十棍差点要了老奴的老命后,老奴便记恨您于此,您不顾老奴的生死,那老奴何顾于您,于是老奴便投崔宫管那边,至少老奴不会被您无原无故打死。而您怀孕一事也是老奴告的密,所以崔宫管才能及时制止打胎毁灭证据。
冼贵妃听到春喜的话后,闭上了眼睛,她觉得有些绝望,没想到自己身边连亲信的人都没有,唯一的枝柳也被丌王当成陷害她的人给处理掉了,这个春喜,她是真的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她承认有时候她飞扬跋扈,但是有什么办法,在这个宫里,如果她连奴才都不能震住,那她还能震住谁。想想真是可笑,她现在应该是墙倒众人推吧,她真好后悔当初的选择,如果她再等一等,如果她不那么武断认为丌天盛变了心,如果她不是出生来冼家,是不是结局就不一样了呢。一切都是命吧,明明是她被冯少傅玷污了,现在却成了她强迫他了,哈哈,太可笑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不对,她现在什么也说不出来,她已被自己的夫君亲手毒哑了,还剪去半个舌头,砍了双臂,这不就是对她的惩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