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吗?”
丌元泽摇摇头。
“因为他与冼王后有染,并且在庆典当日行凶,还杀了冼王后的贴身婢女枝柳,幸好有宫人撞见,告诉了孤。但因牵扯到冼王后的名誉问题,所以孤只能暗地里……”丌王做了一个抹脖的动作。
丌元泽听完后大为震惊,他没想到丌王轻意的就把这个事情告诉他。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
“孤既然告诉你,就是让你以后不要再跟元轩一起疯了,这样,孤问你一个问题,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丌元泽低下头,握着膝盖上衣襟,他不知道要不要说实话,但是转念又想到父王刚刚把那么隐秘的事情都告诉他了,那他就赌一赌吧。
“国子监。”丌元泽回道。
丌王眼色一变,他拿起奏折的手停顿了一下,因为很快,所以丌元泽没有注意到。
“这到是个好去处。”丌王淡淡说道。
“看来你已经知道丌国的王室传统了。”
丌元泽低下头没有作声。
“对于父王来说,你们都是孤的好儿子,但是这就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谁也不能破坏。”
丌王说完后,他放下手中最后一本奏折。然后转过身对丌元泽说道,“元泽,会下棋吗?”
丌元泽点点头。
“好,陪孤下几盘棋,孤要看看你的棋艺。”
崔宫管是个非常机灵的人,听到丌王的话后,马上就吩人去把棋盘拿过来,并点上香。
就这样,丌元泽与丌王下了一下午的棋,他认真下着棋,却不知丌王刚才的话里骗了他,丌王只是把行凶之人由自己变成了冯少傅。然后把这个秘密告诉他,就是想得到丌元泽的信任。毕竟是个孩子,很容易骗的,丌王脸上露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三世子丌元轩那边在他的宫里都不安生,他一会儿去院子里溜达,一会儿在宫殿里看书,一会儿又无缘无故的走到东泽殿,然后到了后又尴尬自言自语说自己走错路了,一会儿他又问春喜丌元泽回来了没,反正他就是闲不下来,说白了,他就是担心丌元泽。
珍妃到是没把丌元泽当回事,虽然她已经知道是太子妃,但是她不知道她的动机是什么,可是经过昨夜,她没有减轻对冼王后母子的仇恨,反倒加深了。她昨晚的丑态在宫中都传开了,虽然他私自摆灵位,丌王并没有说她,但如若她懂事,就知道自己得把那个房间清理,否则这个将来如遇到什么事就是个导火索。她抱着摸了十几年的灵位,依依不舍的扔进火里烧掉了,连同那个被撕碎的被子。
大公主丌元楚由于昨夜的过激行为,而被珍妃禁足在自己的殿中,并罚她几天内刺绣出百米长布。这确实是个很重的惩罚,因为就算是手巧的女工也得十几人不眠不休才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做好。
其他妃嫔们听到珍妃的丑态,纷纷暗自偷笑,她们没想到这个珍妃平时看起来端庄舒雅,暗地里也会变成疯女人。但是这些妃嫔们见珍妃还是忍住自己内心想法,对珍妃揖礼。怎么说珍妃也是掌管后宫之人。
四世子丌元幕到是心里不爽坏了,他没想到这个不受宠五弟居然以一已之力破了十几年前的案子。还被父王亲点上朝,他可是这哥几个除了大世子之外,第二个能上朝的人,他怎么想也想不到会轮到他,此时他手中的笔已经被他掰成两半,他黑黑的脸上此时更黑了,小眼睛眯成一条缝,不知在想着什么。
就在整个宫中每个人都各怀心事的时候,一个人悄悄的回到了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