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剧场一:女帝和她的心机皇夫(1 / 2)

(没有逻辑小甜饼,与正文无关,不喜可跳过)

灵清国的女皇陛下姜芷夏在沐浴完后,并退左右,自己穿着睡袍走到床边,望着床上的一脸愤恨的谢泽之。

“你……”

“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也别想得到我的心。”

“那个……”

“本朝历代也有男人为官的先例,我一心想入前朝。今日被你收进后宫算是一腔抱负付之东流,但你别想我因此就会收心,一心一意只当你笼中金丝雀,做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深闺夫男。”

姜芷夏听完他这满腹正义之言,觉得自己挺不是东西的。但她还是诚实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那你脱这么干净做什么?”

谢泽之此时侧躺在床上,只穿一件纯白长袍,胸口露出大片肌肤,甚至可隐约看到他的腹部。这人双腿微弯交叠一处,大腿若隐若现。

这个姿势就算她想帮他解释他绝无诱惑之意都找不到证据。

“我刚才说的是我的心意。”他振振有词地说:“穿成这样是‘忠君’。两件事不牵扯。”

姜芷夏感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什么,半晌回应道:“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你睡这儿吧,我去外面睡。”

她刚转身就被谢泽之一手搂住腰,拖到了床上。

他整个人欺身上前,将她压在身下,声音带有魅惑地说:“您就这么走了,第二天大家都知道我侍寝当夜独守空闺。后宫向来拜高踩低,您让我以后怎么在后宫活?我还不得被您那些男宠活吃了?您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您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我后宫没人啊!”她给自己叫屈。她登基三年对那些事没多少兴趣,而且纳夫不得花钱呐!

“这不是您今天离去的理由。”

“哈?!”

她又错了?

从刚开始到现在,她错了多少次了,这一晚上她好像就没对过。

“那、那你说怎么办?”她疑惑道。

“您不能走,我们今天晚上要睡在一起。”

“啊,行。”睡一起而已,也不是不行。她忙了一天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于是同意了他的提议。

这下应该对了吧。

她抓住被子,盖到自己身上,“你也早点休息。”

说罢,她合上双眼,然后又睁开。

“不是,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谢泽之一面吻着她的脖颈,一面挑开她身上唯一的衣带,“伺候陛下。”

“你的志向呢?!”

“不冲突。”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手也一路向下探寻,“我学都学了,您总不能不让我用到实处吧?”

“你也不用这么好学……”她极力推开他,试图稳住自己的呼吸,“你不用这么勉强。”

忽然她感到身上一凉,彻底与他坦诚相见了。

他看着眼前迤逦的“景色”,哑声道:“我在‘忠君’,何来勉强一说?”

“不是,你听我说……唔”

她想说什么?忘记了。

谢泽之将她所有的疑问全都吞了下去。她看着头顶的床幔,在颠簸中已然忘记了自己一开始想要说什么。

临近四更,这人才终于停了下来。姜芷夏长舒一口气。

“陛下是初次,不宜贪欢,要节制。”他轻咬她的耳朵,将她搂在怀里。

“谢泽之,我记得打从一更鼓响,我就说停了!”

“不可能,我根本没听见。”他只躺了一会儿,便起身帮她擦拭,“您肯定没说。”

“鬼扯你没听见!”她一脚踹了过去,反被他握住脚腕。

沿着路线一路向上,他又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慢慢地,擦拭变成了撩拨。姜芷夏觉得自己的体温再度升高……

于是,这位勤勉的女皇在登基第三年破天荒的“旷工“了。

得知此事的大臣们差点没哭出声——皇家有后了!

午时,姜芷夏衣衫不整地坐在桌边吃今天第一顿饭时,终于想起来她要问什么了。

她重重地将碗放在桌子上,问谢泽之:“不对啊,谁让你来的?朕什么时候让你来侍寝了?”

正在给她夹菜的谢泽之手一顿,扔下筷子离席了。

他走了两步站在原地,无比落寞地说:“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放不下他,我连做他替身的资格都没有对不对?”

“啊?”

“季宸几天前和宰相宁大人的女儿私奔了。”他说:“所以季家才把我送了进来。我知道我比不上他,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我自己的身份。打扰了,我这就离开。”

姜芷夏咬着筷子,眉头拧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半天才冲着门口喊道:“说走你倒是走啊!站门口做什么?”

“你……”谢泽之转过头来,一脸委屈,“你赶我走?好,我这就走。我的清白已经被你占了,你既然不愿意负责,那我只能投井自尽,省的让天下的人笑话。但是……”

他又转过身去,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你肚子里说不定已经有了我的孩子。等孩子出生后,我希望你不要因为它的父亲不讨你喜欢而慢待它。请告诉它,它的父亲很爱它。永别了。”

“行行行,我错了,我错了!行了吧。”姜芷夏主动出去将他拉了回来,“你也不用这么激进,有话好好说,朕也没说不负责。”

他冷哼一声,“说半天,连个封号都不给,还说想负责。你用这种花言巧语骗过多少人?”

他低下头来,瞧着甚是委屈的模样,“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想把皇夫的位置留给季宸对不对?我不在乎,我知道自己的地位……”

“我求求您别念了!”姜芷夏立即求饶,“给给给,现在就给封号。但你先让我捋捋……就是季宸私奔了,然后季家把你送进来。”

“是。”

“但他私奔……跟你进来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我寄养在他们家,是他的远房表亲,他走了,可不就我来替他吗?”他说得很是有理。

“也是哈。”她点点头,又问:“可……我什么时候又让季宸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