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曜辰摇头,深情地说:“我是永远只守护你爱你的暴君!”
“说不通。 (w W W )既是暴君,怎么和爱与守护相关?”夏至皱了皱鼻子。
“因为要爱你要守护你,所以得暴戾地对待想要伤害你的人!他人的暴君,你的守护神!”裴曜辰温柔解释。
“嘻嘻。这就说得通了。你倒挺会给你自己戴高帽的。”夏至嘻嘻笑了。
“我这叫实事求是!”裴曜辰得意洋洋地说。
俩人傻兮兮地说着情话走进浴室,他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给牙刷剂好牙膏淋了一下水,然后放到她嘴边说道:“张嘴!啊!”
“呃。这种事情还是让我自己来吧!”夏至很不习惯,红着脸想去拿他手里的牙刷。
他却灵敏地将手挪开,固执地重复,“张嘴!啊!”
她瞪他。
他毫不退缩,再次重复。
她最终无奈地认输张开了嘴,他得意地笑了,她甜蜜地笑了……
洗漱完后,他又把她抱了起来。
她面红耳赤地挣扎,“裴曜辰,你干嘛要这样啊?我有脚有走路能力,没必要到哪都抱着我。”
“我就想抱着你,我一分一秒都舍不得放开你。我乐意,你无权反对,只能好好地受着。”裴曜辰霸道地说。
夏至眨眨眼,“你能抱一辈子吗?”
“求之不得!我都恨不得把你塞进我的骨血里,这样的话,我就不必担心你会遇险,更不会担心你跟别的男人跑了。这多好?”裴曜辰说着说着低头吻了一下她鲜红欲滴的水唇。
夏至的脸红艳艳的,禁不住甜蜜地叹息,“裴曜辰,真的看不出来你竟然会说这么多浪漫的情话。你真像个诗人!”
“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我心里这样想,便这样说。”裴曜辰嘴角微挑,低头看她,微微警告着说,“千万别用这种敬仰与爱抚的眼光看着我,再看我,我就想把你给吃了。到时候你什么时候能吃上饭可就不准了!”
夏至一听,吓得急忙垂了眼眸,局促地说:“裴曜辰,你真的是一头种猪!无论说什么话题,你都能转到那方面上去!”
“呵呵。是啊!我是种猪!一头只对你发情的种猪!”裴曜辰呵呵笑。
“别说了!”夏至羞得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想阻止他继续胡说八道下去。
不想他眼睛一弯,竟伸出舌头舔她的手心。
她一惊,急忙将手缩了回来,低了头既不敢看他,也不敢再说什么话了。
裴曜辰看她不胜娇羞的模样,心情不禁大好,真的恨不得又抱着她转身进房大做一番,不过到底理智战胜了身体的欲望,他知道她该吃东西了。
她现在可是孕妇,怀着他最最期盼最最想拥有的孩子……
吃饭的时候,夏至看了他一眼,试探地问道:“你给我妈打电话了吗?现在医院什么情况?我弟弟还好吧?”
裴曜辰眉头一皱,知道她果然还是忍不住发问了,便也不打算隐瞒她,“你妈昨天晚上来过了。我跟她约定明天和她在医院见面。”
“她来过了?那你怎么不叫我?你没对她不客气吧?”夏至将手中的汤匙一放,不安地问。
裴曜辰叹了口气,“你怎么不问问她有没有对我不客气?”
夏至耐心地问:“那她有没有对你不客气?”
“对我不客气,她倒还不敢。而我对她虽然谈不上不礼貌,但也谈不上不客气。”裴曜辰据实以告。
夏至有些生气了,“你怎么回事?她再怎么样,也算是你长辈,你对她不客气就是不给我面子!裴曜辰,你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