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若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懵懂到何时。问题是,我已经无法移足,舍之不顾,非我本心。”
刘茂中劝道:“大哥,我等兄弟,自不会劝大哥做违心之事;你我兄弟三人,谁也不会去做摧心剖肝之罪恶。当然,除蒙古之祸,岛国之仇。
大哥,顺之则安,拂之则苦。你认为如何?”
“二弟,三弟,也仅能如此了。谢谢你们的释解,也谢谢你俩今晚良药。心舒坦许多,还是兄弟知己也!”
曾春娟在旁皱眉:我就不知己么?只是不敢打断,只为哥儿仨添茶。
陈强:“大哥,我原以为你在此地风生水起,意气飞扬;却不料如此多愁,茎须横生。真是苦煞了我的大哥。”
刘茂中:“非也非也,大哥这是无心插柳之福,三弟,你我羡之不及啊哈哈哈…是不是大哥?”
陈秋东道:“我事说罢。且让我听听二弟三弟在家之福音。”
陈强抢先道:“我无事可说,日日古井无波,只两儿一女慰心藉灵。倒是二哥喜得新枝,培育的翠绿欲滴。哈哈…”
“哦,二弟何处寻得桂枝?听三弟之言,定是璞玉了?”陈秋东一幅恭喜之情。
“璞玉是璞玉,不过出产牙行。”刘茂中道。
曾春娟一听紧张了,牙行也有璞玉?那得赶明儿想个办法把十二使唤女辞了,心中暗暗搜罗计策。
“哦,那也无有不可。 瓦砾亦藏金,山石亦出玉。恭喜二弟。”陈秋东恭喜道。
“大哥,城居单身男子已全部配偶,是二哥办滴,他捞了个外快。哈哈哈…”陈强挺羡慕的样子。
“二弟,你所规划的泳池楼,恩生路,外城大道怎么个情况?”陈秋东问道。
“大哥,你不提我都忘了跟你说。泳池楼已经完工完善,什么时候带小妹回去,你俩可尽情鸳鸯共浴,鸾颠凤倒,四周屏蔽,飞鸟难窥,尽管放心忘我。
恩生路也已完工,早上与二哥带着家小一起晨跑呢。
外城大道,才三分之一,年底完工没问题。”陈强细细描述。
曾春娟又有想法了:三叔真可爱,会用鸳鸯共浴;虽然自己已经练到不会脸红,但甜蜜死我了。脸上不由自主露出了笑容。
“二弟三弟,你们这次回去之后,多种些酸果甜枣之类的树,以前都不知道。
还有,兴宁城有你俩坐镇,谅也无事,不然,早该跟我说了。只是要在城居多贴些和睦这样类似标语,会起到事半功倍之效。”
“大哥,你现在才有经验,恩生崖和城居处处都有酸李甜枣树了。你想一下,城居多少配偶,对不对?说句实话,系统里买的还真不如摘着吃快乐。”刘茂中经验丰富的道。
“大哥,都还没问问你,这是何处?此屋原址可是小妹故居?”陈强问。
“这附近叫石源村。这个地方是小妹和她爷爷奶奶以前住的,不过现在十亩地大部分是出钱买的。”陈秋东详细说之。
“我和三弟进来就进了这贵宾室,哈哈…我们是贵宾。明天要好好参观参观这十亩地的规模。”刘茂中。
“二叔三叔,哥建的房子说只接待兴宁城的人,外人连皇帝都不一定让进呢!”曾春娟那么久没说话实在闭得难受。
“住兴宁城的人真是有福了,日日衣食不愁,还给大哥千山万水记在心里;就不知道他们知道了怎么感激大哥。大哥真是大慈大悲之人,莫非是菩萨转世?”陈强觉得大哥建个房子都还想着给谁住,真是慈心。
“二叔三叔,哥是真的菩萨转世,不是假的。”曾春娟雀鸟一样。
“哦!可举个例子听听。”陈强刘茂中好奇,虽然了解大哥,但不知最近有何菩萨行为?
“二叔三叔,说出来吓死你们。”
“如何吓死我们了?等一下,让我把核膜围起来再听。”
“哈哈,二叔三叔,你们跟哥一样有趣。”
“所以你从来都不怕我们。”
“二叔三叔,你们不知道,哥在这个石源村乱派银子。要不是我跟了他一段时间,恐怕吓晕得我现在都还没醒。”
“是挺吓人的,还有更吓人的吗?”
“你们可坐好扶稳哦!”
“嗯,我们已经扶稳了。你说。”
“前几天,哥说要去牙行买十二个使唤的人,你们猜一下,他买了多少个?”
“十三个?”
“不对,反正就吓死人的数字。”
“我不猜了,等一下给大哥吓死了,就回不去看你嫂子了。是不是一百三十个?”
“哈哈哈…”
陈秋东待小妹开心过后,笑声甫歇,说:
“二弟三弟,今晚就到此吧,明天再聊。我带你们去住的地方。小妹,你先回房。”
曾春娟装作没听见,抱住陈秋东的腰,要他抱。陈秋东只得把她背在背上,前头带路,她却在背后一直吹气,吹他的耳朵,吹他的脖颈,左吹一下,右吹一下。惹得陈秋东痒痒的,真想一口吞下她。
安排好刘茂中陈强回来的路上,陈秋东翻过曾春娟横抱在前面,对着她的脖子就是一顿乱亲,痒的曾春娟咯咯咯大笑。
此时正是亥时末子时初,惹得辗转难眠的人儿既羡慕又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