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二十三,娟儿春儿芬儿带上自己的儿子珍珠翡翠琥珀回萨尔虎城外四百里驻军的军营娘家看望父母家人。同天回去看望家人的还有婷婷跟她的儿子宝合。
年二十四兰秀与自己的两位妹妹雪秀云秀带上女儿彩凤,东雪,东云;小莉与自己的妹妹小芬带女儿彩鸾,东芬;燕柳带自己的女儿彩莲,一起结伴飞回兴宁城看望父母家人。
年二十五,芙蓉飞燕月儿芷萱与女儿彩春,彩蓉,彩雯,彩菡,去了兴宁城看了孪生姐妹后又各回老家探视爹娘。
留下兰花芍药,两儿子怀东,念东;曾小霞三十六个夫人以及怀中娃儿,思香十五女。
年二十三晚,陈秋东出现在娟儿春儿芬儿娘家门口,半夜在刘怀祖军营帐中悄悄放下五千万两银子,当时答应当爹的一千万两,弟五百万两,现在加倍的给他们,衣物什么的就不给了,系统里的衣服与他们格格不入,有银子什么买不到?放银子的事情跟所有回家探亲的夫人都商量过了,所以她们天亮看到不会惊讶,还杜撰好了圆通的说词。
婷婷娘家二千万两。第二天婷婷爹肖清伟开心大呼:“女儿呀,你上次回来带二百两,这次回来带二千万两,下下次回来爹去接你;哎呦,还有我的外孙子,生得可真俊,你看你看,一身虎气逼人,吓得姥爷我一跳一跳的,我都不敢看你的眼睛了。”
还有五百两的私房银子肖清伟不知道,婷婷离家时偷偷的给了她娘廖曼花四百两。看到陈秋东半夜送来的银子,婷婷流泪了,夫君是多么体贴我们姐妹们,拥着儿子宝合,当初吃尽千般辛苦去找你,是今生走的最正确的路。
年二十四晚,陈秋东出现在兴宁城,这里不需要用银子,小莉和小芬的娘只有她一个人留在兴宁城,给足衣鞋被衾,米面油盐就可以了。
燕柳娘家是做布疋生意的,给了他们烟酒茶糖等物。第二天早上燕柳和机伶女儿彩云,自有陈秋东传授的说法向胡辉仁李珍玉和哥嫂解释。
兰秀雪秀云秀三姐妹早上醒来,前院后院堆积着山般的被褥衣物烟酒等,泪水涟涟;彩凤东雪东云放下怀里北极狼,拍手跳跃:爹爹来了,爹爹来了。
杨柏阳赵招宝杨钟龙抬头四望:哪里你们的爹爹来了?
年二十五,芙蓉飞燕月儿芷萱来到兴宁城,晚上,陈秋东给她们四个孪生姐妹每家添靓衣和一切能想到需要的生活用具,额外给喜欢琴艺的王月蓉,吴小燕,朱星儿,姜文萱四个人琴筝?鼓等等乐嚣;第二天早,欢喜得四家四女在没有看过的爵士鼓上敲敲打打。
出门翘首:哪里有大先生的人儿?
年二十六,随芙蓉飞燕月儿芷萱四位夫人的身影来到她们的娘家,半夜,每家两千万两银子。看看你们当爹娘的嘴脸是一种怎么样的变化?怕不在你们的女儿面前跪下磕头赎罪吧?
忙乎了这些,年二十七把兴宁城的仓库填补些物资药品。飞到恩生崖,用隐形膜隐住恩生崖,从此恩生崖在肉眼凡睛里就算消失了。
年二十八辰时,出现在幸福居。陈秋东把甜蜜谷,幸福居,碧溪轩三个地方全部用隐形膜匿藏;跟蛇男蛇女道了恭贺新禧,给了鞋,再送十几支五光十色金摇凤钗,茉莉花香水二十瓶。蛇女咝咝闻着茉莉花香水一脸陶醉,口中连说:“谢谢哥!谢谢哥!”以前闻到那个小妹身上的这种香味,一直以为是她自己自带的体香,原来是这个叫茉莉花的香水。忙问:“哥,你腋下可还有这香水?多送些予我,可好?”陈秋东掏出一箱,一箱百支,够蛇女用百年了。
年二十九,陈秋东在北极临时厨房帮兰花芍药她们酿豆腐,蒸甜粄,糯米酒炒鸡……糯米酒是去“杏花村”提回来的,系统里也有,但觉得银子给这些农民伯伯赚好,能帮到的尽量帮;他们卖十瓮一两银子,自己给他十两银子;高兴得农民伯伯叮嘱陈秋东年年要过来买。
曾春娟进来说:“哥,你这几天还挺忙喔,也不带小妹了,是嫌我老了吗?”
这句话类似娟儿说过,那时候来了小芬雪秀云秀三女。陈秋东哈哈笑道:“小妹,你永远都是我的宝贝。这不是担心小东春着凉嘛!”
“才两个多月的小娃,你就灌了六片银叶汤给她喝,现在抱着她都担忧一下子从我怀里飞走,哪里会着凉哦?”曾春娟母性尽显,啰了点嗦。
陈秋东想象娃从曾春娟怀里飞走,急得曾春娟追赶的画面,拿着豆腐忍禁不住捧腹大笑。看得兰花芍药和帮厨的思香十五女莫名其妙,膜厅堂下奶孩子的三十六个小夫人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夫君笑什么?不过,夫君开心,我们就更开心。
三十六个奶娃每人喂了一杯仙灵汤,足于抵御北极这里的寒冷,五个月不足,已经能健步如飞,出外边雪地溜达每个娘亲腰上连着娃的腰都有一条细金链,长五米,再长就不敢用了,担怕眼一眨,娃们不知飞去哪个角落?那可是三千余里喔,东南西北找起来忒是麻烦,娃们可不懂得路自己回来。
曾春娟不知道陈秋东好好的笑啥子,问道:“哥,是不是娃飞走了你高兴?”
“不是不是。”陈秋东止住笑,“小妹,我是幻想小宝贝飞走了,你这个大宝贝急得满头大汗在后头追的窘迫样,我就忍不住笑了。”
“哼!”曾春娟哼道:“怕不你追得比我还要快吧?现在你都可以十三息十万八千里,越来越厉害了。”
“小妹,兰花,芍药还有思香十五位夫人,今晚我蒸香菇滑鸡给你们吃,味道鲜,营养足。”外头圈养了几百只怀东念东两兄弟捉回来的野鸡,还有野兔,野鹿,还拴着几头北极熊和海豹。现在他俩在五百里外给鹰群烤十头豹肉,边烤边喂给自己养的狼崽吃。
思香在一旁剥蒜皮,说:“夫君,以前我们姐姐们十天也难捕捉到一只野鸡野兔,大部分时间吃的是草根树叶,哪有锅灶来做饭?”
陈秋东说:“过去痛苦的事不要去回想,我们只记今天开始的幸福生活好吗?”
思香低首轻语:“是,夫君,我知道了。”
桃红现在经过一年来补养,面色早就红润有光泽:“夫君,我们所知的还有二十多个姐妹流落在坏人手中,夫君可以去解救下她们脱出魔掌吗?”
“解救就不必了,我都已经送了银子给她们了,你们不须担心。”陈秋东这几天抽空都去忙这些事,幻速疾驰,所以也没带曾春娟;而且把那些凶悍打女人孩子的男人都送到昆仑山过年去了。这样苦命的女人,给她们银子,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独自过活还来得安宁幸福轻松,有孩子,也就有精神寄托了。
十五女听陈秋东说已送银子,心头剧震,这个男人怎么那么负责任?连‘素未谋面’的人他都顾好虑及;想跪,又急急起身返回坐的还是坐,站的还是站,差点忘了他的面前不能跪;他说:人只给已死的亲属跪拜。口中十五声:谢谢你,夫君,我们替那些姐妹谢谢夫君。说得情真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