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春娟给他惹得哈哈笑,“哥哥,这样子肯定不行。最好的办法还是等他托梦给你等指示吧!”
“托梦给我也不理他了,这个他是谁啊?我又不认识,为什么要帮他办事?”
“他不是你哥哥或弟弟吗?”曾春娟惊奇的问,凤眼眨巴,想起压在那山底里两个与自己一模样的人,同样不认识。
“都说不认识了,哪里来的狗屁哥哥弟弟?就不知道他为何如此风流,讨那么多房夫人干嘛?像我一样多好,就你一个宝贝儿。”说着亲了一下她。
听得曾春娟又甜又蜜,反过来搂住,回了他一亲。问:“哥哥,你不娶她们吗?这么多肥田荒芜了多可惜!”
“不对不对。”曾春娟又说道,“哥,那个老婆婆说曾小霞可是你阳间夫人哦?!”
“那个老婆婆鬼话连篇你也相信?莫信她,小妹,吃完晚食回石源村转一圈,然后我俩回瀑布住。”
“为何回瀑布住?”曾春娟瞪着黑漆漆美眸看他。
“在瀑布里住,你可以跟瀑布比声大,诱不到人家找借口说要保护我。”
山谷里的瀑布声轰隆隆,刚开始住在那大家难以入眠,现在离开六里地的‘清林居’已经闻不到瀑布水声,而且三千米瀑布口往上还有七千余米峭壁阻隔,哪能听到?厨房舀水煮饭的声音都大过它。
“住在这里满山满树爬吊着猴子,吱吱复吱吱,哥,你要想个办法赶走。”曾春娟偎慵堕懒靠着他。
“我早想到办法了,今天一整天围着我喳喳叫,不胜其烦。小妹,勿忧。”陈秋东起了身,那边在招手叫唤吃夜,从客厅到厨房隔着一千二百米,比瀑布里的居室近多多了。
“什么好办法?哥,快告诉我。”曾春娟起身跟在他身旁边走边问。
“抓四条老虎回来,拴在四个角落,就得安静了。”陈秋东握住她手。
“哦!……”
本来想跳起来趴在他背上的,没料到路太短,一下子就到了饭桌前。饭桌亦是摆在外头,十二张圆桌子,每张桌子十个位,现在有四十九个人,坐了五张台。
一番‘寒暄’后,各就各位,陈秋东曾春娟坐于五张台中间,便以与两边坐着的人说话。闹哄哄的声音安静下来之后,陈秋东开口道:“各位姐妹,以后安心住在这里,再也没有坏人来欺负你们了。来,吃饭,别愣着。”
示意众人吃饭。菜肴以肉食为主,蔬菜稀缺;满山都是土地资源,树荫蔽日,野蔓藤萝,却一直不得空闲去开垦荒地。
众女七嘴八舌轰炸,扯东问西,陈秋东实在无法招架,大声呵呵笑说:“一个一个来,四十七个人的话扔过来,我可没四十七张嘴回你们哦!”
曾春娟低头默默吃饭,加上她是四十八个,这样的场合她不说话,有话说可以留到房间里说,不急在这一时。
娟儿抢着说:“夫……夫……古哥哥,我们十一个人可以回木栅栏屋住吗?”
刘娟梅指着自己的两个妹妹,又指指兰秀燕柳小莉,还有婷婷芙蓉飞燕月儿芷萱。古叔叔叫不出口,觉得自己小不了他几岁,别把人叫老了。
“你们为什么要住那里,我也不问原因了。既然要住,等房子建好了再过去,好吗?”
闹不明白刚来一天她们为什么就又要回去,陈秋东看着这些脸孔,洞窟里也有跟她们一模一样的人。陈秋东不想问,因为这些人明明是三个多月前救出来的,她们却说在来曾春娟家的路上走了三年多;还有娟儿三姐妹,同样是去年十月份在萨尔虎城饭馆里‘吵了一架’,她们却硬说是走了上万里路,追寻了自己快四年,这不是说糊话吗?
只有自己和小妹夫人是正常的,从认识到现在没分开过一刻,她们都是不正常的女妖精。
陈秋东摇一摇头,那边刘春梅说话:“古哥哥,房子什么时候可以建好?”
“别急,别急。”陈秋东道,“今年十月份应该可以入住了,到时候我会送你们过去。”
陈秋东心想:得找个时间见见罗波伟罗里正了,催促一下。这年后,他们有在出工,可是慢吞吞的,估摸着是没见到主家住在里面。
回答了刘芬梅为何没青菜这个问题后,陈秋东转头对曾小霞说:“小霞妹子,过多三天就是清明节了,我带你去你奶奶墓前祭拜焚香。”
“谢谢古哥,我奶奶的墓地离此远不?”曾小霞起身回话,恭维唯命的样子。
“不远,一百多里路不足两百。”
陈秋东回答完曾小霞的话,牵着曾春娟走出‘凹’门清林居,飞回木栅栏屋,在附近十里范围内搜寻了一遍,没异常。回来清林居见到水桶边白茫茫一片,想安抚的话也没说,两人回了瀑布。
曾春娟进入屋子后问:“哥,洗热水还是冷水?”
“你喜欢。”
“我想洗热水,哥,走,我俩去南崖烧水。”曾春娟拣了两人衣服牵上他。
点燃煤炭炉,等水滚锅时,陈秋东想:帮他找回一百二十个夫人,看来是不能再把她们往外嫁了。
点燃煤炭炉,等水滚锅时,曾春娟想:跟这个眼前人相伴七十载,似乎很漫长,其实又是一闪而过,好舍不得他啊!
陈秋东望着眼前的她想:怎么会有这样的局面?他代表什么?自己又代表什么?
曾春娟看着眸子里的他想:里面两个和我一样的人,究竟哪一个才是我?难道这里也有两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