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夏笑了,现在这个问题争论下去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她转移话题“我知道大嫂你和谢琴不同,但是我想今日大嫂过来应该不单是为了告诉我你会站在哪边吧?”
蒋文文笑容苦涩:“你比我想象得聪明,若是换做别人,可能早就招架不住谢琴母子的对付,可是你却能安然无恙,吃好喝好,难怪刑年会娶你。”
这话怎么听都觉得有点酸,陆非夏挑了挑秀眉,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我今日来,是受爸爸的嘱托,让我说服你们回家吃饭的。”蒋文文道,“爸爸给刑年打电话让他按例回家吃饭,但是刑年不愿意,他们父子在电话里吵了很多次,爸爸知道我和刑年关系好,所以才让我来走这一趟。”
陆非夏吐掉嘴里的橘子粒,“嘿”道:“纪老爷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啊?谢琴母子那样辱骂纪刑年他都能稳如泰山地坐着,几天不到又跑来让纪刑年回家吃饭,这脑回路……”
她啧啧啧称奇:“纪老爷子根本没把纪刑年当亲生儿子吧,在他眼中纪刑年就是个为环盛集团赚钱的工具,但凡他有一点父亲的作为,纪刑年都不可能在谢琴面前那么忍气吞声。”
想到谢琴母子欺负纪刑年的画面陆非夏就来气,老虎不发威当他们是病猫吗?
可笑!
“可能已经习惯了吧,爸爸已经习惯听到妈妈和阿则辱骂刑年,刑年也已经习惯被骂,所以他们才都能稳稳地坐着不动,只有你会冲上去动手。”蒋文文讪笑。
习惯?!
好一个习惯。
“纪刑年不愿意去老宅,我自然也是不愿意的,现在和谢琴母子闹得那么厉害,我们不去老爷子也该理解,他若是不能理解,那就让他自己来请纪刑年吧,我听安排就是。”
这种结果蒋文文是早就料到的,她在纪刑年的心中并没有多么重要的位置,纪刑年在老宅受辱,就算她来说再多的好话皆是无用,她本不想来,但是碍于纪老爷子的吩咐只能勉强走这一趟,碰了钉子早就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
蒋文文站起来:“我话也带到了,我来的事情你和刑年说说,怎么决定全凭他自己做主。”
陆非夏比了个ok的手势。
送走了蒋文文,陆非夏对纪老爷子也是鄙夷,难怪秦仪说纪老爷子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别人那么骂他的儿子他也能无动于衷,简直不配做父亲。
纪刑年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陆非夏将这件事告诉他,他面无表情地“嗯”了声,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进她说的话。
陆非夏耸耸肩:“大嫂的意思是永远不会与你为敌,你就没点想法吗?”
纪刑年正准备打开笔记本,闻言他走到陆非夏的面前,伸手揽住陆非夏的腰,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进自己的眼睛:“我应该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