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神奇一幕让他确信这颗鲛珠能够把他内心的秘密显示出来,顿时冷汗直冒。
这时耳中突然响起公孙暴富说道:“传旨官也不想心里的秘密被鲛珠显现出来吧?”
他心底不由自主咯噔震颤,下意识眼神瞟向公孙暴富,又看了眼帝舜,眼见帝舜正被鲛珠所吸引,立马恍然刚刚这是传音入密。
给坡就下吧!
与其等鲛珠显现事情经过,不如借坡下驴免去后患。
惊怒之余,当下口随心动,“臣想起来了,今日奉旨召见公孙驸马,甫一进诸侯之馆便看见这厮带头领十几人叫嚷着奉陛下与驸马旨意说什么要绑拿谋害朝堂命官的公孙驸马。方才臣一时疏忽遗忘,乞请陛下降罪。”
拱手垂首,态度表现的极为诚恳。
公孙暴富很鄙夷,又很满意,像传旨官这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官员,当真脸皮够厚,演技颇高。
帝舜不动声色,转身坐回去。
“贤卿当真如此?”
“臣不敢隐瞒,确实如此,请陛下明察。”传旨官点头确定。
公孙暴富忽然收了鲛珠,道:“世人常说帝舜公正公平,假传帝旨意,依律当斩,只罚此人便可。后面的事犯不着再让我拿出证据来了吧。”
帝舜内心叹了口气,他何尝不知这是公孙暴富留情面,没把驸马府卫兵说的话通过鲛珠显现,否则真不大好收场。
“三驸马所言极是,陛下明断。”传旨官奉迎道。
“好吧,此事交由贤卿去办。”帝舜做出抉择。
“遵命!”
“且慢!”公孙暴富拦下,“押解城中繁华地段当众处刑,并宣布罪责,就说驸马府侍卫假传帝旨挑拨驸马与妹婿关系,这是我的要求。”
“这……”传旨官面露难色,双眼看向帝舜。
帝舜稍作沉吟,此番若不让公孙暴富满意,其绝不罢休,为防止事态扩大,他只好忍怒道:“照做去吧。”
“是!”传旨官不敢怠慢,就要领旨招呼卫兵来。
公孙暴富又道:“请陛下亲笔下旨,好有个凭证。”
帝舜微恼,不悦道:“你还要怎样?!”
传旨官心想这公孙暴富好生狂妄到底有何底气,如今三番两次不把帝舜放在眼里,疑然骇然,所以走也不是站也不是,极为尴尬。
公孙暴富道:“在下的小小要求想来合情合理,一点都不过分,陛下何必恼怒耶?”
帝舜灼灼目光盯看半天,没想到公孙暴富眼神丝毫不躲。
终究还是拿起一卷白帛写下敕令。
传旨官立即领旨叫人。
这个时候公孙暴富才抬起踩在地上驸马府卫兵脸上的脚。
那卫兵虽动弹不得,说不出话,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知道自己的脑袋马上就要搬家,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再无先前飞扬跋扈嚣张气焰,竭力想求饶,奈何口不能言,闷闷哼哼不停。
等侍卫进来拿人的时候,这货直接吓尿了。
公孙暴富吩咐公孙南秀跟去监斩。
这个时候帝舜道:“此番满意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