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圣明。”公孙暴富恭维一句。
“寡人已经做了你想要的,该告诉寡人有关驸马的事情了。”
“陛下想问什么尽管问。”
“昨日之言可真有其事?!”帝舜严肃至极。
“有,而且已经发生。若不然丹朱会千里迢迢截杀我么?木正范瑶几人会杀我么?”
“有何证据。”
“陛下已经有了计较何必再问这些?有些事你知我知便可,捅破了对大家都不好。”
公孙暴富背过身去,接着说道:“方才我完全可以强硬手段叫驸马府卫兵说一些敖仙的秘密给陛下听,然而我并没有这样做,陛下圣明应该明白我的用心。”
帝舜没有说话,但瞬间就明白过来。
公孙暴富这是照顾天家颜面,斩一人解决问题,倘若真说出对敖仙不利的话,势必将事态扩大,到时候可就不单单死一个人了。
帝舜懂得,然而敖仙有谋逆之心的话还是令他有所忌惮。
“尔未卜先知预测到了?”帝舜十分迫切想知道答案。
“放心,有我在,至少他这段时间会老老实实。”公孙暴富笑了笑。
“不过话说回来,陛下不能凭我几句话就怀疑自己的女婿吧?此事全凭陛下自己发掘问题。”
“待会诸冯公主与敖仙便会进宫,那我便先行告退。”
“且慢!”帝舜急了,噌地站起来。
自觉有些失态,便缓和下口气,道:“寡人该如何提前处理此事,确保一切太平。”
公孙暴富头也不回,“只要不偏听偏信,光听谏言便可。至于他的邪念,扼杀不了,总有一日会威胁大荒。”
“再无其他法子了么!”帝舜内心震惊,大感失望。
现在公孙暴富在他眼里正如那军师,那祈天巫祝,他坚信不疑。
“除非杀了他,否则一切皆是命。”公孙暴富直言不讳的说。
“陛下相信我说的话,却又不会杀他,好生为难呀。现在帝都城已经传遍我杀范瑶之事,等诸冯公主来到诬告我杀害朝堂命官的时候,希望陛下能保持理智,别乱了方寸。”
“我还有要事缠身,明日就出城离去,提前通知陛下。”
出了帝宫,转头便碰见公孙南秀骑着鹿蜀疾驰而来。
“砍了砍了,那贱人的首级被砍下,命丧当场。”公孙南秀嘿嘿笑容灿烂。
“不觉得血性恐怖吗?”
“没有呀,反倒觉得大为解气。传旨官正端着人头木盒回宫复命。人头一落地我便提前赶回来……”
话未说完,公孙暴富道:“看见驸马府邸的人没有。”
公孙南秀眼珠转了转,略加思索,“看见了,他们原本要冲出来阻止,传旨官亮出帝舜手书敕令这才让他们不敢放肆。”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咱们回馆,兴许路上能碰见敖仙两口子。”公孙暴富望了一眼大街,翻身上鹿蜀背,朝诸侯之馆的方向而去。
故意让鹿蜀放慢速度,溜达溜达的走。
没走出十来米的距离,迎面飞奔来一辆华盖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