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们间,不管怎样,都是发生了,纠缠过,更没法正常平静面对。
“嗯!”
若尘果断的轻应了声,看他特在意这个。
这样说,若尘多少能明白理解过来了。
毕竟,白月卿这种品性性子,若是真以自己心意强迫,确实不适合、有违他的性子作风。
只是,既然是解咒,为何……不好好说,却要……
啊,怎么可能,这种事,以他们彼此间的性子,怎么可能这样寻常商量着来说。
唉,能理解吧!
说与不说,或商量不商量,想来也没差别。
看此时这小公子失神纠结模样便知。
古瑟痴痴呆呆模样,眼神空洞,也不知道在纠结什么,若尘便见他就那样痴愣模样,好一阵都没回神儿。
“呵,无所谓了,都发生过了,纠结于不得已或自生欲望心意,又有何意义?”
若尘盯着他跟他失神时,古瑟突然回神冷然轻笑了声,道的讥讽。
瞟了眼若尘,一瞬正常神色,走到书案边拿了纸笔来,伸递了若尘面前。
“把去福寿寺的地图画出来。”
若尘低眸望着伸自己面前的笔纸茫然了一两秒,抬起头来真诚的盯着古瑟。
“我也去不行?”
跟了他那么久,这小公子的心思,他始终都没猜透过。
刚才还一副生无可恋模样,这会儿却……?
他这就不纠结被强迫的事了?
然,倒不是古瑟他不在意纠结,而是,他此时,没时间去纠结这已经发生了的事。
“不行,回来我会直接用空间瞬移回到这里,并不需要车辇,太过麻烦,省的多生事端!”
若尘话音未落,古瑟果断否决。
闻言,若尘眉梢自己跳了下,皱敛着眉头,不知道该欣慰自家公子身手了不得,还是……足够任性妄为。
若尘叹了口气,犹豫的接过他递伸自己面前的纸笔无心打量了眼,又盯着他旁边漂浮半空的瓷瓶子,欲言又止。
古瑟着势视线亦落了那瓶子上,迟疑了许,轻叹了口气,会意的伸手拿了,拿在手上一边无心打量。
“你,信他?”
他给的东西,能吃么?
“嗯。”
古瑟话音刚落,若尘果断便接了,丝毫未迟疑。
古瑟意外的抬眸,望着如此肯定的笃定的若尘失神打量了许。
“嗯。”
没多问何原由,沉深的呼了口气,打开瓶子,倒了里面的药丸出来,只有一粒,躺在他手心。
古瑟垂眸瞟了眼,直接捂唇仰脖吞了,一丝都未曾犹豫。
既然他如此信任,他,又何猜忌?
虽相处不久,但他性子,多少还是了解。
——于他的品性,他也信任!
古瑟吞下药后,视线落在若尘手上的纸笔上,如此,若尘方才反应过来,慌走到案边几下画出了去往福寿寺的简草地图。
待墨迹干后,迟疑的拿到古瑟面前,虽伸了古瑟面前,却是不愿不想。
古瑟瞟了他眼不愿的神色,手里的空瓶子搁了桌上,一把夺了图纸一面折好揣怀里便往外走。
“你就在这等着,我回,晚也不过傍晚!”
顺利的话应不过半日。
若尘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沉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古瑟刚走到门口,抬步欲跨出去,见他跟来的脚步,顿了下,抬在半空又收了回来,回头不解的望着走上来的若尘。
“你做甚?”
若尘跟着他停步在他身后,无表情的道。
“送你出门。”
话落,自徒自越过他跨了出去。
古瑟一边眉梢挑了下。
“当送亲呢?”
即自然跨出跟了他的脚步。
刚跟上他步伐与他并排着走,若尘瞟了他眼。
“你要嫁,我也不过算个陪嫁丫鬟,一样要跟着去的,送什么亲?”
一本正经的道。
闻言,古瑟眉梢兀自跳了跳。
“呃……,这话似乎没毛病。”
古瑟摸了把自己鼻翼,竟无语反驳。
到了大门口,古瑟却是觉得,若尘出来,倒是没错的。
下了楼,一楼,柜台前掌贵的一见他们却是恭敬的点头哈腰的笑着招呼了声,古瑟亦自然的微笑着点头回应。
然,人未曾跨出门口,迎面望着门口街道上的两人,古瑟有些后悔走正常道了。
面对那小王爷的侍卫听雨就算,他亦已经习惯。
可……另一位,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