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
“做的太晚了,每次回来都十一点多。”
“可是晚上买花的人多啊。”王西楼盘着腿,脑袋后仰着抬头看他。
“那就做到九点半,九点半开始收拾卫生,十点准时关门。”
“十点……也行吧!”
“还有周日关门休业一。”
她眨了眨眼睛,问:“啊?为什么?”
“也得给自己放一下假吧,自己开店虽然看似不用上班,但其实想赚钱的话根本没有放假时间,可是我们又没有经济压力,没必要做得那么累,就这么决定了,早上开店时间般半,晚上关店时间九点半,允许上下半时弹性变化,周日休息……这周末带你们去游乐园吧,去坐过山车。”
头发吹得半干风无理就放下了吹风机,最后一点让它自然干,把线拔了然后卷好放一边,坐到她旁边和她一起看电视,王西楼很自然地把脚伸上来放在他大腿上,挪动着屁股坐了过去。
现在绾绾和夜姬都睡了,没人会出客厅,她笑着揽向他的脖子,一脸笑意:“忽然感觉你变得好成熟。”
“啊?”风无理觉得好笑,伸手揽着她的腰。
“明明不久前才那么一只,跟个团子一样跟在师父屁股后面,那时候觉得你可爱死了,好想每抱着睡觉,怎么突然变那么大一只跟个狗熊一样了,还安排起师父来了,谁是徒弟谁是师父呀!”
风无理白了她一眼。
哪有师父现在坐在徒弟大腿上的。
“那你听不听?”他。
“不听!”
她现在语气有点幼稚,风无理知道怎么对付这个状态的王西楼,就:“不听的话周末不带你去游乐园。”
“听!”
他一脸孺子可教地点点头,王西楼嘿嘿一笑,看看他,:“确实变得好成熟,怎么办,师父的徒弟值又要溢出来了。”
她着,脸已经贴到风无理面前了,两人鼻子碰着鼻子,眼睛看着对方的唇,鼻息交错着,但就保持着这个碰到鼻子碰不到嘴巴的距离,气氛已经变得格外暧昧和氤氲,唇和唇之间差不到一厘米,互相试探着看谁先往前一点点,看谁先闭上眼睛。
“看电视呢。”风无理轻声。
“不想看,想看你,军训结束了吗?”
“结束了。”
“明要上课吧?”她话的气呼在他脸上,香香的热热的,风无理看着她唇一动一动,整齐洁白的牙齿,那条可爱的舌头。
“嗯,不过是早上十点的课。”
“那么晚?”王西楼有些意外,从学到高中,都是每早上六七点起来的。
“大学是这样,一就上一两节课,多的时候三节顶了,有时候甚至一整不用上课。”
“好清闲啊。”
“魄奴快洗完澡要出来了。”风无理。
“她出来又怎么样?”
“想亲你一下。”气氛都到这了,他不想半途而废。
“求我。”
“师父,请跟我吃个嘴。”
“你还知道我是你师父!”
“闭上眼睛先好不好?”
王西楼咳嗽一声不知道掩饰什么,假装着师父的威严,用着教训徒弟一样的语气着:“先好,亲就亲,不过不要动手动脚啊,这里可还是客厅,也别亲太久,等一下有人出来看到,随便亲亲就行了,嗯,大概就这样了,亲为师吧。”
“……”逼话真多。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
等魄奴穿着和王西楼同款睡裙出来时,客厅里两个人正在认真讨论《花千骨》的剧情。
她挠了挠头,撒娇找徒弟给她吹头发。
……
晚上十二点半,魄奴熬了几个大夜,今晚决定早睡,撒了半时娇从主卧出来回女生宿舍,推开门看到她可爱的尺凫店长还没睡。
房间灯是关着的乌漆嘛黑,窗帘质量很好一点也不透光,整个房间的光源只有空调数字和床上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