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这一愣,所有舞娘的脚步都漏了一拍开始变得混乱起来。
见状,那人只好咬牙转身退开留颜长欢在场上,正当颜长欢准备与薛宗离告罪的时候,薛越忽然勾唇起身,飞身跳上台拉住颜长欢的手,胸膛贴近颜长欢的后背。
高声道:“一时技痒,想与圣女共舞一曲。”
颜长欢满腹疑惑,可薛越已经拉着她的手开始舞起了剑来,明明是两个人,可因为贴的太近,步伐太一致了,匆匆看去还以为是一个人在舞剑。
一只《剑器舞》跳的如痴如醉,众人俨然忘记方才的错乱,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们暴躁的王爷此刻居然在和南疆圣女跳舞。
好稀奇。
一曲舞罢,薛越还盯着她的脸淡淡笑着,我着她的手腕轻轻用指腹摩擦着,颜长欢觉得他在玩火。
立马收回手,退开半步。
薛宗离点点头,赞叹道:“好,圣女这一舞实在美妙。”
墨净磨牙,起身干笑道:“未想到凌安王竟然也如此厉害。”
薛越勾唇,背手上前:“哪里哪里,还是圣女带的好。”
颜长欢偏过头不说话。
这一舞实在冒险,本来颜长欢都做好被责骂的准备,可没想到薛越上来捣乱,反而把整个局面带偏了。
如今众人看什么节目脑子里都是薛越与颜长欢共舞的样子了。
就连回去的时候颜长欢还听见有人讨论着方才薛越抱着她的样子,说什么当初侧妃娘娘与薛越都没有这等亲密过。
颜长欢白眼,我俩亲密的时候你还在睡大觉呢!
如今颜长欢的身份是和亲圣女,再回去住驿站就不太合适了,便被安置在宫中,居霜雪阁。
离开的时候,整条小径只有墨净与她,墨净立马扯下伪装不悦训斥道:“你今日是怎么了?你不要命了,竟然敢在大周皇帝面前动刀?”
颜长欢连忙低头认错,却道:“可左使安排人刺杀薛越实在冒险,非但不会成功,还会被大周人反咬一口,到时我们更加难以行动。”
墨净面色一顿,歪头:“什么刺杀?”
“您不知道?”
颜长欢也懵了。
难道不是墨净安排的?
她将方才自己看到的事情描述出来,墨净顿时面色一僵,闭眼气道:“这是那薛越自己搞的鬼!”
颜长欢惊讶挑眉。
“我从未安排过什么刺杀!唯一的解释便是栽赃陷害,杀薛越?我还不如催动蛊毒。天下谁人不知道薛越武功高强,不要命了才会去刺杀,无论成功失败我们都会被扣一顶帽子!而这个下毒手之人除了薛越还能是谁?”
颜长欢心中的忧虑瞬间消失。
原来墨净没有对薛越下杀手,顿感轻松,却在心里把薛越骂了一通。
害的她担心那么久,还把事情弄成这般尴尬境地!
墨净长叹了口气,看她:“也罢,今日你做的也对,不过下次不可如此冒险,牢牢记住你的使命。”
颜长欢点头:“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