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女听了这个结论,面面相觑不敢做声,过了许久,佟若莺才试探着问:“那意思就是叶芦伟至少整晚都得陪着……她?”
黄轻菊把眼镜重新戴上去,看着佟若莺戏谑地笑道:“哟,我还不知道,结个婚而已,怎么就又添了个人?陪嫁的?”
佟若莺脸上一红,嘴唇一抿,正要反击。句蓉梅这几天跟她在一起,已经知道些她个性,白眼翻过去,大声说道:“说话之前多想想,别让人以为只有你才是公主脾气。”
佟若莺大怒,转头对着句蓉梅,句蓉梅却毫不示弱,撇了撇嘴角,毫不留情地说道:“有种就耍脾气,反正你也不想嫁给他,只是想听个故事而已,怕我做什么?”
穿越这故事,自叶芦伟放弃洞房花烛跑来了蜀都后,洞房里就只有了三个女人。佟若莺缠着句蓉梅和胡薇薇,已经听过了几次,可是她总幻想是句蓉梅骗她的,强硬地要求听叶芦伟亲口说一次,再啐他一脸扬长而去。
“哼,我不跟某些人计较。婚礼,哼哼,洞房呢?别把这种鬼混在一起就叫洞房。”佟若莺岂是好欺负的,几天下来,已经分别跟胡薇薇和句蓉梅过了很多次招,有胜有负有平,目前暂时没分出高下呢。
句蓉梅的婚礼,最后还是没完成仪式,差了洞房这一最重要的环节。而且新郎洞房之夜从洞房跑了,句蓉梅面子上很有些挂不住。幸好已经确认有了身孕,在亲戚们的宣传和遮掩下,多少弥补了些面子回来。
婚礼仪式没能完整走完的漏洞,被佟若莺这样纠出细节来打脸,句蓉梅就有些抗不住,脸色一白,用手一捂肚子,痛苦地说道:“哎呦,我肚子痛,一生气就痛,你们快去叫陆陆儿回来。毛毛,你帮我看看,是不是动了胎气……”
看着脸色一阵青红变幻的佟若莺,胡薇薇差点笑出了声,推了一把不明所以的黄轻菊,忍住笑喝道:“还不去帮她看?没见人家痛得一副快生出来了的样子?”
黄轻菊果然是个反射弧跟地平线等长的二货,居然真的过去搭脉,又让句蓉梅躺平,把她脚垫起来,谁知道手把到句蓉梅膝后,这丫头顿时痒得受不了,大笑着出了声,黄轻菊这才知道她在盛装演出,没好气地拍了她肚子一把,笑道:“你个背时的,这样还能骗人?”
胡薇薇笑得眉歪眼斜,说道:“你还别不信,就她这演技,只要这样一演,陆陆儿他妈就紧张得什么似的,一屋子的人都要倒霉。”
满红玉这次暂时没有跟着过来蜀都。句蓉梅有了身孕,两家商量后,句妈妈竟然说她要照顾叶依衣继续在泸海学画,只好麻烦满红玉来照顾句蓉梅。
满红玉满心不舍她的蚕茧生意,有心让句蓉梅就呆在乡下养胎,却知道太过委屈了这宝贝媳妇。人家亲妈在给自己带着女儿学画,自己只怕也不好太过分,让人家的女儿呆在乡下喂蚊子。
几经商量,叶建国最后拿了个主意,说叶家祠堂几个离得近的叔伯兄弟在他面前递了话,愿意派些机灵的小子姑娘跟着学习蚕茧生意,让满红玉多少把这生意让一部分给亲戚们。
满红玉如今有了些身家财富,对原来妯娌婆媳间那点穷争苦闹,就不大放在心上。加之龙凤慈善基金已经在家族祠堂开了大会,宣布叶建国满红玉的善名已经上了祠堂族谱首页。满红玉这个年龄段的,祖宗族谱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同意了叶家祠堂派人参与蚕茧生意。
句蓉梅才怀孕一个多月,正好紧着春茧前这段时间不显怀,满红玉就想把春茧收完,顺便将叶家祠堂派来学习的几个小子姑娘教会,再回蜀都安心当婆婆,照顾句蓉梅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没了满红玉管束,黄轻菊自家父母也已经回了老家,这边就一个胡妈妈和胡爸爸,还有一个叶建国。除了胡妈妈要过来做饭喂饱几个家伙外,胡爸爸和叶建国基本不过来吃饭。这下几女感觉如释重负,心情大好,才回来两天呢,已经高兴地吵过好几架了。
可惜叶芦伟还是日以继夜地守着贝小木,除了匆匆回来换洗,其它时候不是在守着贝小木看书学习,就是在到处找关系托人,寻找传奇级别的医生,寄望奇迹出现,治好贝小木的智力退化病。
没了叶芦伟和满红玉当主力观众和裁判,几女的争吵大部分时候都只好无疾而终,以平局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