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侠带着钟厚准备去医院,她没有丝毫避嫌,把钟厚抱在自己的怀里。享受着那种绵软,闻着祝英侠的沁人馨香,再听着她的柔软话语,钟厚沉醉了,就是在山野之中常听到的神仙恐怕也不会有这般滋味这般享受吧。受伤也是有好处的,如果能天天这样就好了。
车子开得很快很急,但是在红灯之处却还是该停就停。祝英侠与钟厚一样也是有自己原则的人,虽然她是特权阶级,但是却很少做特权阶级的事。人人生而平等,出生不同,接触的东西不同,但是生命却是平等的。所以闯红灯这些事情在她看来,那是极其不负责任的行为,不管你怎么样,你的事重要,还是人命重要?
“你这是送我去哪啊?”钟厚舒服的躺在祝英侠的怀里,问道。
“生病了就要治病,当然是要去医院了。我们去第一医院。”祝英侠柔声说道,一边还稍稍搬动了一下钟厚的头部,让他躺得更舒服一下,“你要好好养伤啊,我对你这么好,可完全是为了我爷爷,你好他才能好,你可别胡思乱想。”孙英侠解释道。
“嗯,我知道。这感觉不错,我觉得你像一个人。”钟厚头顶在祝英侠的柔软处,快活的说道。
祝英侠带着几分笑意,看着钟厚:“像谁?可不许把人家丑化了。”
“那怎么可能,我这么老实。”钟厚眼睛一眨一眨,看上去真的单纯极了,“我觉得你像我妈。”
“你妈?”祝英侠呵呵一笑,“那我就当你妈好了。”
前面开车的祝英侠助理,她的亲密部下,顿时一脑门黑线,她暗暗思忖,这难道是一种新型的调情方式么,改天我也要跟我男朋友试试。
车开了一段时间,离信达诊所不远处,钟厚建议道:“我觉得其实我们根本不需要去第一医院。第一,我的伤好多了,去那完全没必要,我是医生,我懂;第二,孙琳琳爷爷的信达诊所就在不远处,我们刚好可以过去,那里病房条件也不错。”
想了一下,祝英侠同意了钟厚的建议,她觉得这样也不错,信达诊所的名气还是很大的,而且还是孙琳琳的爷爷,治疗方面也应该是尽心尽力才是。于是车在前面一转,车子就直直的向信达诊所方面开去。
祝英侠扶着钟厚进入信达诊所的时候,孙信达恰好在,他看到钟厚靠在一个漂亮妩媚的女人身上,眉头顿时一皱,心里有些担心,钟厚怎么刚来没多久,就跟一个女的勾搭上了。再仔细一看,顿时吃了一惊,他认识这个女人,之前她曾经来找自己去给她爷爷治病,当时那个大院给自己的印象很深刻。再看看钟厚,心里更吃惊了,面色苍白,弱不禁风,手指上血肉模糊,应该是受了不少的苦楚。
孙信达赶紧站起身来,帮忙上前扶了钟厚一把,一边关切的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钟厚憨憨的笑了笑:“没事,就是有了些小意外,琳琳呢,还没回来。”
话音刚落,孙琳琳就从外面急急忙忙走了进来,一看到钟厚,刚露出如花笑靥,立刻就又花容失色:“你这是怎么了?”钟厚手上血肉有的都翻卷起来,看上去十分狰狞。
钟厚呵呵一笑,没说话。有些事情没必要去讲,反正那些人都会受到惩罚,而且是最大的那种。对一个大半辈子都在当官的人来说,丢官比生病更可怕。